家常,等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够了才给程澈做了检查,又抽了个血。如果检查结果没事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程澈莫名的觉得坐立难安,苏映雪笑着打趣她想欧锦天就打个电话给他。她真的打了,可是没人接听。后来总算通了,却是陈雷接的,说欧锦天现在正在谈判,过后再说。
化验报告并没有大事,只是有些发炎。苏映雪听医生们说得不痛不痒,眉心一拧说:“这是我们欧家的少夫人,都给我用心瞧着。”
一句话把一群彻夜未眠的医生吓坏了,连忙开了各种补品给程澈,又配合着苏映雪的紧张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才放程澈出院。
临走前,苏映雪拿来一袋衣服给程澈,“昨天的衣服我让人拿去干洗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来的路上给你买的,先换上。”
程澈说了声谢谢接过衣服,连号码都正合适,顿时觉得胸口一阵暖意。别看苏映雪比欧锦天还要小上四岁,可是她这长辈却做得着实到位。
一路上两个人如同姐妹般聊着天。等程澈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一个三岗五哨戒备森严的大院了。
大院深处的一栋小别墅,装修不张扬却不失隆重。因为写文需要,程澈还学习过有关古董方面的知识。虽然只是皮毛,可依旧能看出客厅的博古架上陈列的那些古董瓷器,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老欧,我们回来了!”
苏映雪一面脱大衣一面脆生生的呼唤,欧薄云带着围裙拿着铲子从厨房探出头来,程澈惊讶地发现那个平时在电视上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亲自下厨了!她连忙和欧薄云笑着打招呼,脱了大衣就要帮忙。
一旁的警卫员笑盈盈的接过程澈手里的大衣劝她,“首长一听说少夫人要来,连今晚的外事活动都推了亲自买菜下厨,说要好好招待少夫人呢。”
欧薄云心情很好,拎着铲子笑着责备了声,“小展就是话多!”又对程澈说,“小澈,去楼上看看锦天,平时都不喝酒,今天中午和谁喝的……”
苏映雪笑着去帮欧薄云做饭,展颜引领程澈去看醉酒的欧锦天,边走边说,“我们团长那起床气就连首长都受不了,我就不过去了。”
程澈心想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欧锦天的起床气究竟是怎么搞的,怎么人尽皆知!
屋子里挂着墨绿色天鹅绒的窗帘,阳光从两扇窗帘中央的缝隙疏落落照射进来。一瞬间她的视觉有些接受不了,伸手去挡了挡,过了会才看清这间空旷的屋子是日式风格,墙上挂着写山水字画,那个破天荒喝了酒的男人睡在榻榻米的正中央。
她脱了拖鞋,轻手轻脚走到欧锦天身边慢慢跪坐下来。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脸色苍白,眉心紧锁着,时不时喃呢着疼。
程澈探头下去,小心询问他哪里疼。听了几次也没有听清,见他眉心紧锁着,又结合欧薄云说他中午喝过酒,便推测他是头疼。
伸出手,正要落下时,又缩回手捧在唇边哈了哈气搓了搓才轻轻的落在他额头上。
“程澈。”
她的手仿佛触电一般从欧锦天的额头上弹起来,脸不知不觉也火辣辣的烧起来,“你醒了?”
“恩,不要停。”欧锦天依旧闭着眼,因为刚睡醒,声音分外低沉沙哑。
程澈深呼吸了几口,又把手落回到他额头上来回轻轻按着。见他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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