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信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钱,终于把医院门口那些围观兼拍照的媒体都请走,周颖心的孩子被顾怀礼抱了回来,回来时他的脸上很平静,淡淡的对一帮着急的人说不过是想跟自己的孩子待一会,你们着什么急。
顾秉天没说什么,挥了挥手安排周颖心出院。
顾怀礼回到了岗位上,继续为a市人民服务,周颖心住回了顾家大院,没有和顾怀礼住在一起。顾怀信因为景以歌选择的x镇镇长助理职位,每天开车去开车回,倒也不嫌麻烦。
顾家一切似乎回到了平静,报纸上也极少出现顾这个姓氏。
顾长荣的病有些好转,周素锦作为掌事儿媳妇安排了重孙满月宴,准备大摆一桌,冲冲前一阵子的晦气。
景以歌在衣橱里挑着一会参加宴席的衣服,叹了一口气,抚上自己有些水肿发圆的脸蛋。
最近这两个月,顾怀信除了偶尔带她去看看顾老爷子,就是把她豢养在家里,不准做那个不准做这个,顾怀信哄带着把家务和做饭的任务揽在了自己身上,谁知他的手艺又像是特意学过一般,做的非常对她的胃口,每次都吃的个干干净净,使得一向消瘦的她像个膨胀的气球,逐渐鼓了起来。
明明肚子里的宝宝才三个月,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是以前专门为了出席这种场面置办的终归终究的衣服套上都有些紧,她气愤的咬了咬牙,对着厨房里围着女士草莓围裙正煲汤的顾怀信说:“顾怀信,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喂这么胖。”
顾怀信听到景以歌的声音,带着笑意回了头,他弓着身子,恰好窗外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身上短了半截的围裙也变得不那么可笑起来,倒是有几分家庭妇男的样子。
“嗯?怎么了?”声音里噙满了笑意。
景以歌愤恨的扯着紧紧箍在身上的裙子:“你看,衣服都小了,晚上顾奕钦的满月酒我穿什么去?宽松的睡衣吗?”
顾怀信笑着走了过来,把景以歌的身子拧到大镜子前:“这才是标准体重,以前是你太瘦了。”
他的嘴唇紧贴着景以歌的耳朵,又被他环在怀里,她只觉得有些痒,不敢看向镜子里两个人的亲密动作。
“标准什么呀。”
景以歌皱了鼻子:“今天晚上顾奕钦的满月酒,昨天婆婆特意打电话来嘱咐了一番,说是隆重一点,我唯一一件稍微隆重的衣服现在穿上称这个样子,你是不着急,丢的难道不是你们顾家的人吗?”
他放开怀里的小女人,转身从床头拿来一个袋子递了过来,“喏,早就准备好了,昨天被妈吩咐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盛宠――名医庶女。”
景以歌将信将疑的打开包装盒,发现里面是一件蓝白色的镶金边旗袍,更为巧妙的在腹部有褶皱设计,把她这几天吃的有些胀的小肚子恰好给遮盖了起来。
衣服穿上,不紧不松,倒是正好的样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显得端庄又不失女人味,竟然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刚结婚换了旗袍要敬酒的新娘子。
突然就想起前几日,顾怀信不知道从哪个好基友处接受的馊意见,说要去拍婚纱照。
当初,他们的婚姻开始的很匆忙,并没有走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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