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人往往会做出最疯狂的举动。
“可是江心……大妈也不能这么做,找一帮人把周颖心关在那个所谓的vip病房,却像疯子一样看着她,这跟看一个犯人有什么区别?”
景以歌对顾家越来越心寒了起来,由人及己,自己在顾家两年多并未有孕,结果离了婚倒是怀了孩子回来,这种事情,很难不惹得旁人议论纷纷咬了舌根。
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起来,怀孕的时候又不能验dna,就像周颖心那样,落得个凄惨下场,自己家势单力薄的,又能如何。
“更何况,周颖心她姑妈还是你们顾家的掌事媳妇。你妈不是一直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顾家的吗?所以才三番两次想带我去检查,会不会等我生孩子那天,你们也像现在对周颖心一样对我。”
“你不是周颖心,你是景以歌,我不会让你面对这样的情况。”
顾怀信捡起刚刚因为接吻而掉落的粽子,吹了吹上面的土,小心翼翼的扒开粽子皮,对着眼前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景以歌,抬眼轻笑,眼睛弯成一个美好而极致的角度。
霎时间,只有八个字回荡在她脑中。
如笑春山,秀润天成。
身后的窗帘被风吹起,一片清明。顾怀信站在这幅美丽的风景里构成了一幅永恒的画卷,背对着窗外的大太阳,这一刻模糊了一切,唯一清晰的只剩下他的微笑。和足以安慰任何一切的浅吟。
“小时候,周迟非怂恿我们哥几个去打群架,赢了就可以坐上所谓的地头老大的位置,身后跟着一帮毛头小子,无限风光。可是我从来都不参加,我讨厌暴力,讨厌用拳头解决问题。现在你在我身边,我突然就像在手里横着一把刀,并不用来威胁任何人,但容不得你受到任何侵犯和靠近。”
其实还有一句更矫情的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顾怀信不是那种会千万别呼喊我爱你的男人,但是他却愿意为了一个人。纵使死,也在所不辞。
顾怀信的粽子并没有真正吃几口,屋外的周素锦又慌乱的把他叫了出去。景以歌把桌子上的粽子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走向顾长荣的病房。
顾老爷子本来就病着,听到顾怀礼这一闹腾,恐怕是更严重了。
轻轻推开门,竟然发现顾老爷子正半倚在床边的靠背,大声训斥着顾秉义,顾秉义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报应啊报应,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顾家家训你都忘的个一干二净了是吗?孩子呢,现在什么都别说,把孩子给我抱回来,那个孩子不能出任何差池。”
丧尽天良的事情,顾秉义究竟干了什么,被顾老爷子这么说?景以歌只感到一阵惊奇,她知道这位大伯除了执意娶了江心为妻,退出了权利争夺战后,一向本分老实伊人来自大唐。怎么如今被训斥的竟然是他?
“是是,爸爸,我比任何人都着急。已经安排了人把a市验dna的机构都摸排了一遍,只要他抱着孩子出现,就一定能抓到。”
本来以为是顾家为了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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