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条狗,有区别吗?”
顾怀礼说完,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四下一时竟然安静了起来,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可怕。
他笑着看着眼前的景以歌和顾怀信:“告诉你们。我过的不好,你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说完转身上了车扬长而去,他的宾利车前面已经被撞的不成样子,景以歌有些担心,碰了一下垂着脑袋的顾怀信:“你哥那车撞成那样了,还开这么快。”
顾怀信没说什么,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眼神空洞,但还是对着景以歌勉强笑了笑,走路却显得有些踉跄。
景以歌跟在他身后进了家,几个月没有回来,家里仍然是走时的模样,她随手扔在垃圾桶的情侣装被捡拾了出来,放在茶几上,袖口的口子被歪歪扭扭缝了几针,一看就是没有做过针线活的男人做的。
顾怀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许是很久不曾回来的原因,她反而觉得拘谨起来,轻轻坐在沙发的角上。
顾怀信就那样呆呆的坐在哪里不发一言,景以歌想了一会还是找了茶杯在饮水机接了热水给他递过去:“顾怀信,你没事吧?你哥……”
“严格来说,他不是我哥。”
顾怀信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大妈和大伯结婚的时候,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但是大妈坚持说孩子是顾家的,他们是为了孩子才不得已结婚。大伯很爱大妈,为了大妈连顾家的权势都愿意舍弃,所以爷爷依了他让我爸当家。后来孩子出生,外面总有一些风言风语说这孩子长得不像大伯,爷爷不放心背着大伯做了dna检查,结果就是周颖心上午说的那些。”
“大哥真的不是顾家的孩子吗?”景以歌有些吃惊,“那大伯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他爱江心,所以包容。”
顾怀信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抬了头,把目光放在景以歌身上:“我一直觉得爷爷对我,比对大哥要更宽容,爷爷说过,想让大哥继承这个家,所以才会对大哥格外严格,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想顾家。一条狗?呵呵……”
顾怀信的眉头紧锁,景以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什么选择他而不是你呢?如果选择了你,周颖心理所应当嫁给你,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因为爷爷知道我不会屈服的吧。”
顾怀信拿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紧紧握在掌心:“我爸爸的教训还不够吗?娶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还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装出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轮回剑典。你要知道,肩负一个家族的荣誉,就顾不上你。你出了那种新闻,只能用背后的手段帮你压下来,而不能一时冲动去砸了报社的单反。看着你受委屈而无动于衷,我做不到。”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句话突然在心里闪现,想来顾长荣没有坚持让顾怀信从政,一定是知道这里面的心酸与无奈,干脆挑了看着比较听话的顾怀礼替顾怀信担了重任。可是没想到,顾怀礼把一切都想的与现实背道而驰。
“顾怀礼明里暗里把几大家族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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