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这幅摸样,也只得叹了口气帮林辰逸先打了车,自己则站在路边等待着。
时间已近半夜,小镇上的出租车本来就少,现在这个时段打车越发困难了一些,晚上雾气重一些,景以歌又喝了不少,站在路边只觉得一阵冷。
突然一盏车灯由远及近,景以歌忍不住眯了眼睛往后退了退,没想到车却停在了她身边。
车窗摇了下来,顾怀信的头探了出来。
“景以歌,上车。”
景以歌四处瞥了下,发现仍然没有出租车的痕迹,干脆向车后座走去,没想到拽了下却拽不开。只得坐到了副驾驶。
刚一坐下,车就飞驰起来,顾怀信把车窗摇开,凉风透了进来,本来想要闭上双眼的景以歌顿觉一阵清醒。
两个人都没在说什么,顾怀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显示,又看了眼半倚在车窗边的景以歌,按了免提接了起来。
“怀信,出大事了,你哥哥喝醉酒回来要对我动手,我该怎么办?”周颖心无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似乎是带了哭泣声。
景以歌又把目光放到了车窗外。
顾怀信沉寂良久,猛地打了方向盘向右转弯,低低的开了腔:“嫂子,能帮的我已经都帮了。如果你真的不爱他,就离婚吧。”
电话那头像是不相信顾怀信会说出这样的话,声音充满了尖锐:“顾怀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知道如果我提出离婚会是什么后果吗?”
顾怀信的声音仍然是冷淡的:“你当初怀了别人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了。”
周颖心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伴随这不断的抽泣声:“怀信,你以前说过的,你爱我,你会守护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
“颖心,你应该知道的,从你成为我嫂子的那天,我就不爱你了。”
“顾怀信,你不仁不要怪我不义。你公司那点事我可是都知道的。”周颖心撂下最后一句话,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你公司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景以歌把目光仍然放在车窗外,车子行驶的很快,外面的树干一晃而过,晃得本来就有些晕的她更晕了。
“没什么,就是亚洲银行报的项目问题,有些假资料,是周颖心找顾怀礼帮忙弄的,所以才有把柄在我哥那。”
顾怀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语气说的好像无关他的公司一样。
“果然只有离婚了,你才肯实话实说。”她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可思维竟然是异常的清晰。
如果她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是不是顾怀信只会堆在书房一整晚一整晚的不肯出来也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当一切都发生后她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所以我才会跟你离婚,吃到了苦头。我以为我不说,你也不会在意。”
顾怀信扭了头,认真的看着景以歌:“以歌,我是真的知道,我错了。”
景以歌却侧过头,冷笑着:“你会守护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这话真真是情深意切,郎情妹意。”
车“唰”的停了下来,顾怀信把身子全部转了过来,样子却是含了笑的:“景以歌,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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