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这件事我完全没有参与。我跟她的关系,止于最近我有求于她的丈夫顾怀礼。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可能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值得相信的人吧。”
“那为什么我们的事她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以歌,你太好骗了,那些事情,找些私家侦探来,一查不就清楚了。为什么什么事情被周颖心一说,你就把身上所有尖锐的刺都竖起来?”
景以歌拧过脑袋看着开车的单宁:“因为我发现她从b市回来以后,我的生活就乱成一团糟。”
“她是个精明的女人,以歌,你不是她的对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个急刹车,景以歌的身子往后一退,单宁的声音从旁边飘过来:“以歌,别向右看……”
单宁话音刚落,景以歌已经向右边看了去,只一眼,她便认出了那个日日睡在她身边的男人。
顾怀信脸上挂着微笑,正小心的开着车门,让挺着大肚子的周颖心上车。
周颖心完全没了刚才的锋利模样,笑的一脸无害,手里拿着一个提拉米苏正兴致冲冲的舔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顾怀信好像在逗她一样,惹得她时不时拿眼睛瞪他一眼。
在旁人看来,就像丈夫陪着妻子来产检一般。而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景以歌没有思考太多,叫单宁停了车,立马从怀中拿出手机,播出心中自己最熟悉的那个号码。
顾怀信很快就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走到了旁边接了起来:“怎么了?以歌?”
景以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努力平静下来,“怀信,你在哪呢?”
“我……”顾怀信的声音有些迟疑,看过去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轻微蹙了眉,“我在公司,刚刚处理完一个客户,发生什么事了吗?”
“怀信,我突然想吃提拉米苏了。你给我送来好嘛?”景以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努力忍住从内心涌出来的绝望,咬着下嘴唇。
“以歌,你乖。我现在过不过,你先自己买一个,刚才客户从德国拿了新的巧克力,晚上我给你捎回去?”
顾怀信的话没有说完,景以歌就挂断了电话。
原来人生最绝望的事情,不是生命了结,不是时日无多。而在于,生活远未结束,而你已无任何可能。
景以歌赶到咖啡厅的时候,季游佳还没有到,她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 espresso。
顾怀信曾经说过,这种意式咖啡是最浓最苦的咖啡,会喝咖啡的人,当它是极品,不会喝的人,喝起来会比喝中药还痛苦。
可是这咖啡真的喝到了嘴里,景以歌却只觉得有些一般而没有味道,原来这东西苦的远远没有心里苦。
一口气喝掉一杯,又点了续杯,季游佳拎着大包从远处奔了过来,还没坐下,看到桌上的咖啡二话不说就喝了起来,谁知刚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我去,你点的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苦,跟喝中药似的。”季游佳拿起桌边的纸巾擦拭着嘴,转头对着身后的服务员说:“来,小美女,给我来两杯甜甜的拿铁,法式雪布蕾要四个。”
“我不想吃甜的东西。”景以歌摇了摇头,推开要把自己的咖啡拿走的季游佳的手:“而且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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