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到大,景以歌很少哭的这么痛快过。
记得小时候一直在a市工作的父亲难得回来了一次,激动的以歌正从树上爬下来,结果被树干划破了衣服。
回到家被母亲一顿说,从景以歌的衣服说到很少回家的父亲,惹得父亲也跟着吵了起来,还不懂什么事情的她在旁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父母见状并没有停止吵架反而争吵的更大声了起来,待她停止抽泣时,却反而和好了起来。
从此以歌的心里默认了这样一件事,哭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会让棘手的事情显得更加手足无措。
就算在和单宁分手的时候,她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她清醒的知道,哭,也不能让一切都重来。
于是那本记录她和单宁片段的粉红小本子的最后一段话,是那个本子上的最后一段。
“你永远也不会发现到自己有多强大,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你身边的支点都倒下了,你也没有倒下。
没有人能打倒你,除了你自己,你要学会捂上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熙熙攘攘的声音。学会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些纷纷扰扰的眼光。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苦逼的人,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可是顾怀信简单的几句话,却触碰了她内心藏了好久,最柔软的地方。
有时候,人们之所以哭泣,并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他们坚强了太久。
景以歌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眼睛肿的像金鱼。手机被随意扔在床底的地毯上。
墙上的石英钟正缓慢指向3,原来自己这舒服的一觉,竟然就睡到了下午三点。
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情绪失了控,顾怀信在电话那头完全慌了手脚,一直轻声哄着自己,记忆的最终,是顾怀信那句,乖,等着我回来。
景以歌挣扎着坐起身,弯下腰拾起手机解锁,发现昨晚竟然足足通话了十多个小时,明明自己在九点多就睡了过去的,怎么会打了十多个小时的电话?难道是顾怀信一直没有挂电话?
十多个小时的电话,又是国际长途。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那一句顾怀信,我好想你?想到这里景以歌觉得有些自作多情了起来。
可能顾怀信那时也刚好处理完了事情,倒时差睡不着干脆陪着自己吧。
景以歌因为受伤被勒令不许上班在家休息,可又不能干什么玩什么,就连吃饭都有一点困难。
与其在家做一个半残,不如,去美国找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景以歌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了起来。
仔细想想,自结婚以前,顾怀信出差她从来都只是事后知道然后淡然处之的,从来没有说主动跟着一起去,或者是因为太过想念随后跟着去。
她不敢,更不好意思。似乎只有小说里恩爱的夫妇才会有那种因为忍受不了分离而相伴随的,自己与顾怀信,怎么又算得恩爱的夫妇呢。
可是转念一想,最近理不清的事情太多,又恰好在顾怀信走之前因为单宁生了一顿气还主动跟自己道了歉,不如这一次换自己主动一点。
就像姚可凝说的那样,有什么痛就要说出来,这么憋着,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想到这里,景以歌像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坐了起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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