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歌,以后不许你再单独见单宁。”
顾怀信压抑着声线从胸口处传来,单手在景以歌的头发上抚了又抚。
景以歌被紧紧箍在怀里,打了支架的手隔在中间被顾怀信拽过一时戳到了痛处,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
声音不大,可顾怀信明显是听到了,手臂一松,把她放了开。
卧室并没有开灯,顾怀信的表情被埋在了夜色里,景以歌看不清楚,也猜不明白。
“不早了,你睡吧。”顾怀信转身走向了书房,颀长的身影似乎写上了一种景以歌读不懂的落寞。
景以歌想要张口叫住他,想要问他为什么不亲自来问自己,想要告诉他一切不是报纸上说的那样,更想要仔细问问为什么连单宁都知道他与周颖心之间的关系。
张了张嘴,终也只是发出“嗯”的声音。
单宁说的一点都没错,事到如今,她还是只想逃避。
顾怀信在书房忙了一夜,景以歌则躺在大床上一夜无眠。
头发已经两天没有洗了,痒得难受,可是手又不能碰水没法亲自洗。
前几次洗头都是顾怀信亲自端了盆热了水给她洗的,他的手轻轻柔柔的,生怕把她弄疼一样。怕水凉了又不停加着热水,加了热水又总怕她烫着,矛盾的挑着眉不时用手试着水,惹得躺着的景以歌一阵大笑。
再看看现在,景以歌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这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天一亮,景以歌便起来了,先去早市买了菜和排骨,用请了小时工帮忙切好,在家煲起汤来。
纵使婆婆再不待见她,这个时候也该表示表示了,恐怕周素锦也是看了那报纸的,也许几个小时后必须要面对的,是一场风雨。
排骨汤炖好,景以歌却有点胆怯的不想去了,干脆随手收拾起来,顾怀信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出了门,书房乱成一片,一张纸上用铅笔画满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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