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姐姐?
我想这次万不能重蹈覆辙,一定要坚持到底,可我没有想到,都市倾诉栏目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打了三次电话都是占线。
握着手机,我释然了。
原来这个时候,这个城市和我一样有着感情困惑的人不在少数,且强大到能够阻塞通讯交通。于是我决定把这个机会留给更加需要的人,自己另辟蹊径,求助于可爱的人民币。
想着赵绵绵和叶陶的话,我翻出一枚硬币,托在掌心里观望片刻,抛上去。
正面,我去找他表白。
反面,我去找别人表白。
硬币落下来,我紧张地去接,没接住。
硬币在小区地面上一溜滚过去,穿过一堆烟头,眼看要停下来时候突变陡生,落进了下水道。
我弯着腰伸着手,愣了。
这算个什么事?要我跟人家同归于尽,共赴黄泉?
地上的烟头冒着几点红光,我站了一会儿,伸脚碾灭了。想着闹心的事觉得没个头,对自己大声说:“徐小南,你有爸有妈有外婆,有朋友有工作,你年轻健康没病没灾,你闹心什么啊?矫不情矫情啊你?!”
话一出口才发现确实如此,我觉得很羞愧。
拐角的居民楼后似乎有人影闪动,我怕吓着人家赶快噤了声,爬楼进家门。
外婆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说:“我去净化心灵了。外婆,我要好好工作,挣钱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
外婆表示十分欣慰。
><
打我高中毕业就再也没能搭过程女士的车,她一向很享受边开车边看我在一边小跑的乐趣,说只有这时她才觉得我很上进。
我觉得这想法很变态,有些传承了从前贵族乘马,悠闲地看小太监在马屁股后面跟着跑的封建落后和腐败。当然我不敢让她知晓这层意思,我也根本没捞着在她车后面跟着跑的机会,因为我根本追不上。
我挤上地铁,去新地点上班。成功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大概是八点,师兄们已经在忙活。
我穿过诸位师兄,狗腿地跑到苏楷面前,差点把他手里的箱子撞掉,我两眼放光地说:“师兄早啊,累不累?来我帮你拿,有什么活儿尽管吩咐。”
苏楷有些受惊的样子,拿回我从他手里夺过来的箱子,关心地说:“小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说:“没有啊,我很舒服啊,很舒服,我这是要全身心投入工作。”
苏楷一笑,放下箱子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精神可嘉,不过好像都已经搞定了,你收拾收拾自己的桌子就行了。”
我本来正在卷袖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