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是生不起来气,我想如果你这次还是闷着,我大概也不会生气,顶多是对你就此死心。”
我低头笑笑,又说:“以前也真奇怪,你说我条件也不差啊,怎么班上的男生就没有一个追我的呢?好像最后全沦落成了哥们儿……”
我兀自沉思,谢书晨慢慢地说:“你真想知道?”
我挑眉看他:“你知道?!”
他轻笑着,过了一会儿说:“其实是……”
说到这里又咽了下去,我催他:“有料不爆非君子,快说快说!”
他说:“因为当时好多男生对你感情都比较特殊,不是男女之情,是手足之情,没有谁忍心对自己手足下手。”
我捶他一拳,说:“那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谢书晨说:“我觉得你是个奇葩,一般水土养不出你这样的,很稀有。”
我没有追问。我心下隐隐地有些恐慌,这感觉可以这样描述——
一样东西它不是我的,我可以没有顾虑地折腾,最多不过是丢些面子,但这样东西它忽然之间就成了我的,我反而不敢折腾了,怕弄坏。
这感觉像四月的柳絮一样飘忽不定,就在风里,时不时地沾你一下,扰人心绪。
他送我到叶陶家楼下,走的时候我踮起脚尖吻了他,然后作害羞状上楼,在一楼回身望的时候他还在,微微笑着。
这副情景我曾想了好久,到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是觉得不真实。
我在身后掩上门,扶着门框换鞋,刚刚倒好水喝一口,听见里面传出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徐~~~小~~~南~~~~~”
一口水喷出来,我咳两下,搁下水杯就往里冲:“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玩潜伏呢你!”
叶陶瘫在床上,扬着一只胳膊对我挥手致意:“早上回来的,累死我了。”
我过去她身边趴着,笑眯眯地说:“我在杂志上看见你了,造型很不错嘛,尤其是你穿着高开叉旗袍爬大树那张,何止是惊艳,简直就是惊艳!”
叶陶翻身过来掐我,掐得我七荤八素的,我们在床单上滚来滚去,以此方式表达对对方的思念。
我被她挠得痒的不行了,按住她手,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
她跟我讲了一会儿剧组里的事情,以及我们昔日的偶像如今是如何迟暮,俩人一起唏嘘半晌。
我问她:“吃饭了没?要不我陪你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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