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辨认标志告诉了她。又提供些辅助标致:“小咱们一届,也是学旅管的,习惯在导办出没。”
关雨一拍大腿,说:“你说那女的啊。那什么,去年咱们大三的去给大二学生举办的歌手大赛当评委,我强行被刘雪拉过去充数。我那时候正喜欢包小柏,给她点评的时候就不自觉地不太客气,怎么,我又不怕她报复!”
我说:“你是不用怕,她报我身上来了。”
关雨赶快问:“她怎么你了?哎呀她能怎么你,咱们颜颜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没事没事哈!”
我抱拳道:“哪里哪里你过讲了,我不过是个有身份证的人。”
她白我一眼,咬着手指思索:“其实我一直怀疑那个滕芸和胡导有奸/情来着,好几次见他们都腻在一起。”
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手机就适时响起,是肖叶叶的声音:“辛颜,我爸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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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肖老爷子一直驻扎在s市,此次居然为了见我专程飞来,让我很是受宠若惊,万幸的是思想觉悟不错的我并没有被惊昏头脑,依然保持了一颗拳拳的赤子之心。
这三天里我想得很清楚。肖叶叶说他爸心存悔意,我想我爸也是半生抑郁,中间这个结必须得解开,让他们人间天上,两两安心。
上完自习我回趟宿舍拿我爸留下的书信。宿舍门没锁,四张床上的帘子都紧紧围着,估计是苏飒飒或是白冉冉在睡觉。轻手轻脚打开抽屉,拿好东西后发现左膝上的疤痕还是有些影响市容,想想就换上了那条中国制造的过膝白裙子,收拾好后去校门口等肖叶叶。
学校门口行人稀少,修地铁弄出的土堆沙坑很有戈壁风情,我一看表发现已经晚了五分钟,等肖叶叶的活动变成了肖叶叶等我。
赶快举目搜寻,发现马路这侧停了一辆黑色别克,以别克车为圆心,以我的视力范围为半径的圆周内并无其他同等级车辆,我想,莫不是肖叶叶像平常人换衣服一样换了辆车?
边想着边走近,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男子轮廓分明的侧脸,侧脸慢慢转变为正脸……
咳,我顿住了,这个人我和他有过数面之缘,而且很可能还要再有几面之缘,因为他就是我马上要去攻克的精英人士,颜回。
我愣愣地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如何进行,颜回看不出情绪地看看我,缓缓低声道:“辛颜?”
点了点头我还是不知该如何动作,他在里面伸手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外面灰尘大。”
我这才发现原本一尘不染的车身已经沾染了少许风尘之色,就好像原本冰清玉洁的处女因为我而不幸沦落风尘,罪过愧疚之感油然而生,我快走几步准备上车。心想他干嘛不把车停对面,对面绿树红花一片净土真干净,而且我可以用过马路的时间来反应……
后来我想,悲剧就是把悲摧的情绪戏剧化。
悲剧之所以悲,是因为它本身已经具备使人身心俱损的极品特性;悲剧要想更悲,只需要这个极品特性在一个绝妙的戏剧化的时刻起作用。
这个戏剧化的时刻是……我上车的那一刻。
因为神智失灵连累了动作失衡,我上车前没留心脚下横亘了一个小规模的土丘,于是被它绊了左脚,再以左脚绊了自己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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