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懿诣,之于谁来说,都是无从更改与无上荣耀的。
皆大欢喜之下,散了朝这后,刘盈是一边笑一边回的内宫,而众朝臣们则纷纷向夏候将军与开怀展颜的右相陈平道贺。
陈平是彻底的放了心了!自己这个嫡子,终算是顺利的迎娶的大妇,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老妻与抚平了一直以来、对于这个嫡子内心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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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样,几家欢喜、几家忧!
这一次到长安城,与以往闹腾不同的淮阳王刘友与其王妃吕馨,难得的安静了很长时间。
不过,终究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吕馨这一次再次亮相,可是在才平静没多久的未央宫激起了很大的涟漪。
“混说!”吕后恼怒的拍着桌安,怒目而向道:“王族之中,怎有人提要和离?”
“有何不可!?”吕馨脸色紧绷,昂着头倔强道。
“初时,你吵着闹着要婚配于他,可现下,连子嗣都已近两岁稚龄,你却要吵着离开,你当婚配是儿戏?任由你来去自由?”吕后简直是拿这个族女无法,认为她闹腾的着实有些过了,动了真怒之后,吕后的强势也就再次展现道:“今日我便使人与你收拾一番,后日,便随淮阳王离宫返程。”
“多说无益,姑母莫要强逼。”吕馨见吕后还是有些怕的,何况和离的决定,她也是思量再三才说了,于是她红了眼圈,直接跪到吕后旁边,哽咽却是强忍着道:“此次馨儿不是儿戏,馨儿不似姑母的好性、也不似皇后那般有本事,馨儿受不了他疼宠别她姬子,也拴不住他的心,不如自请离去,也省的后半辈子活在痛苦中,且还被人诬以恶妇之名。”
“谁有胆敢污你名声?”吕后本就是极为爱护自家族亲,她对吕馨的脾性是有了解,也知道很多事上吕馨确是处置不当,可却是不能容忍他人这般辱没吕馨,当下皱眉冷然道:“可是淮阳王?”
“否!”提到刘友,吕馨擦了擦没忍住留下的泪,恢复平静语气道:“馨儿脾性大,偶也有行差之事,现下倒也没什么,就怕将来馨儿因妒生恨,做出些什么来,坏了馨儿的名声是小,连累姑母受累是大!还请姑母成全!”
“哼!”吕后扭头不理吕馨,直接对外间候着的宫人大声吩咐道:“去!去把淮阳王给我唤来,再使人去椒房殿唤皇后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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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张嫣裹紧锦被睡的甜香无比,因为疲惫,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因着这是宣室,她未及随身拿着药避子,清洗一番之后,刚要起身回椒房殿,却见吕后派来的宫人慌慌张张的前来传请。
“回禀太后,便道我稍后就来!”张嫣理了理身上的裙衫,道。
“皇后娘娘给奴婢个活路!”宫人当即跪了下来,她急找了皇后一大圈,跑到椒房殿去生生磨蹭掉了许多时间,等皇后娘娘洗漱又是一些时间,如果皇后娘娘再绕道椒房殿耽搁片刻时间,估计她回到吕后那儿,直接会被怒意未消的吕后直接叫人打她板子的。
“活路!?”张嫣看着着急的额上全是汗的宫人,道:“何故致如此?”
当下,一直恪守谨言慎行的宫人,战战兢兢的将她所见所闻大致的复述了一遍,最后她猛地叩首求道:“奴婢寻娘娘耽误了不少功夫,若就此回太后处未见娘娘,奴婢……奴婢……”
“前头引路吧!”张嫣看了看偏过头顶的日头,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想着至吕后处边听听何事、边进些吃食,再回椒房殿,应该也是可以的,于是道。
可是,她盘算错了!
吕馨要和离的心是如此坚定,而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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