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了。
起身,沐浴。
到底是才十四余的年龄,初次承受,不管刘盈控制的再好,还是有一些后遗反应的,比如说走路没有以前麻利,总感觉到那个地方还有一丝破了皮的疼痛。
“阿姐!”张偃已经开始变声了,有些像鸭子嘎嘎叫似的,不太好听。
天寒之下,张偃一进内殿就带进了一股冷意,宫人们连忙上前帮他去了披风收拾一番,随后就开始往殿里添加热茶。
“别叫那么大声,小心坏了嗓子,今后的声音一直都这么不中听。”张嫣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异样,她在传张偃进殿时,就正儿八经的端坐于桌案一旁,不过,还是对着他开起了玩笑道。
“我乃男子,不似女子,要那么悦耳的嗓音有何用?”张偃对张嫣已经不止是喜爱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来越敬佩这位才长他一岁有余的阿姐。
“今日进得宫中,可是见过太后?”张嫣亲自为他添上茶水,问道。
“和阿母一起见过,除此之外,适才还在宫中见到了陛下。”张偃道:“朝会已散,陛下也至太后宫中,我观陛下今日心情甚悦,想必是有朝臣奏报了些大好事。”
“朝中刚平大乱,余下也就是顺藤摸瓜捉拿谋逆之人,陛下心情自然极好。”提到刘盈,张嫣就想到昨晚,她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就道。
“阿姐,呵呵!”张偃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想问些什么又感觉到极其不好意思。
“若是她应下你所提之事,阿弟意欲如何?”张嫣看着张偃的害羞模样,抿唇笑了一下,心知这小子是问上次所托之事,当下问道。
“当然是与我一同回城阳郡,进得我的府中。”张偃理所当然的回道。
“之后?阿弟可还要娶亲?”张嫣又问。
“娶亲之事,当由阿母作主。”张偃回道,随即抬眼看向张嫣,嘻笑的问道:“说起娶亲,阿母提及,还要阿姐帮着相看呢!”
张嫣看着自家阿弟那模样,不由无奈的微微摇了摇头,道:“豆奴不愿随你。”
“啊!?”张偃愣住,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随即问道:“豆奴不愿?为何?”
“不为何?”张嫣不理张偃的反应,她郑重道:“女子不愿,你莫要强求,阿弟明年满十五之时,届时新妇入门,你也就休要再提豆奴一事。以免横生枝节。”
“豆奴她……”张偃很是不满,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张嫣冷眼一瞟,打断道:“阿弟生于世家,又被封鲁王,如今管一城郡也算少年才俊,之于女子,莫要沉迷、也莫要不爱重。更莫要被女子婉拒,就生出不忿之心,可知?”
张偃内心还是不服,可是张嫣这个阿姐所说的这些话,类似的他之前也听了不少,习惯之下,他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又见张嫣板下一张脸,他也只能将所有反驳的话咽在肚里。闷声道:“诺!”
“嗯!”毕竟是自己的阿弟,张嫣也不忍见他这样,于是转尔道:“太后与阿母,可有提及为你在明年大婚前,纳哪些贵女?”
“反正都姓周。不是周昌家的族亲,就是周亚夫那小子的表亲。”张偃还是有些闷,张嫣也理解张偃的闷也许并不来自于是否得到豆奴儿,而是一时受不了被豆奴儿拒绝。
“还有无提及其她贵女?”张嫣印象之中,夏候家的贵女们也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了。
“好像阿母提到了夏候将军。”张偃回忆着,随后凑近张嫣道:“阿姐,听阿母之意,好似夏候老将军当年对阿母及陛下有恩!?”
有恩!不止有恩,还是大恩大德!
汉高祖刘邦,当年被项羽打出彭城,出逃的路上为了自己保命,愣生生的将鲁元公主与刘盈这个亲生儿子给推下车,若不是夏候敦将军将他俩救起,估计今天这个帝位就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的。
“阿母如此说,那定然是如此!”张嫣笑了笑,道。
“阿姐,我适才还听到淮阳王刘友要带王妃回长安呢!”张偃似是想到了什么,献宝似的道:“阿姐可知,淮阳王又添新丁了。”
“噢!?”张嫣还真是不知道,记忆中吕馨好像没生这么多孩子啊!于是她问道:“新添的子嗣可是淮阳王宠姬的?”
“阿姐真聪慧,一猜便中!”张偃点头道。
“想必此次长安之行,太后又不得安宁了!”张嫣想到吕馨那模样,猜想此次刘友想必又是被逼此行的。不由叹道。
“哈哈!还有呢!”张偃虽然年纪小,可是对于吕馨的一些行止,还是极有印象的,他也跟着笑过之后,对着张嫣突然间眨了眨道:“听太后说,要封陈买为太中大夫,秩俸比一千呢!”
升官进爵,本就是人所向往的,尤其是陈买那样安逸的人,肯抛了性命去接帝王征诏,无论起初为了什么,可结果必然也是期望如此的,况且,陈买的封赏还带连着整个陈氏一族。张嫣刚要为他表示高兴,冷不丁,张偃的神情一变,极为不解道:“可不知为何,太后却对阿母言,陛下昨日却不愿呢!”
“谁说朕不愿?”张偃的话音刚落,刘盈略略低沉的声音就自外间响起:“朕今日可是亲自绶其光禄大夫,秩俸比二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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