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饮。
很多人都已经支持不下去了,纷纷让一旁的兵丁搀扶着回去歇息。
唯独剩下还强撑着一丝神智的胡须统领,及先前那青布衣衫的男子。
“统领大人,按说此次来得长安,齐王为何一直不曾露面?”
“我也不甚清楚,只知近时段,齐王缠卧病榻,全权交由世子处理各项政务。”
“世子若能得继王位,将来事成,依齐王现在的样子,继承大统指日可待!”青衣布衫的人,虽然满面酒气醺红,可是那双眼睛却偶尔划过丝丝精光。
“你令我慎言,闻你方才那番言语,若是被外人知晓,岂不是比我祭旗的更早!?”胡须统领打了一阵酒咯,吐出阵阵难闻的酒气,指着青布衣衫的男子,呵呵痴傻的笑道:“看来,口中喊叫无欲无求都是假的,你比我更期寄着富贵呢!啊哈哈哈哈!”
“呵呵!”青布衣衫见胡须统领摇来晃去,估计再过没一会儿就要倒了下去,他赶紧拿起一旁的巾帕,蘸了蘸一旁还没有温上的冷酒,往他的额头上讨好的擦拭,一脸谄媚的赖笑道:“胡统领向来受世子器重,还请胡统领教我才是!呵呵!”
“这才爽快嘛!”胡统领很是受用,他大着舌头,大力的拍了拍青布衣男子的肩头,道:“男子之于封候拜将、财物美人,乃心中所望,有何不可展露于外,整日里装模作样、一副清高不可冒犯的样子,这般作派又是做给何人所看!?哈哈!好!”
“依你之言,世子在齐王心中的地位,牢不可破!?”青布衣衫男子忍住肩膀那儿传来的巨痛,脸上挂着讨好及虚心讨教的笑容,道:“那齐王其他子嗣呢!?”
“其他子嗣哪能与世子相比!”胡须统领已经承受不住酒意再次上头,他整个头几乎要靠到面前的桌案上,口齿也开始越来越模糊,却还是没忘记回青布衣衫男子,仿佛是要给他吃定心丸似的,道:“何况,依我看……齐王现在病的连话……连话…….也说不全一句……”说完,只听‘彭’的一声,接下来就是极响的鼻鼾声响起。
病人连话也说不上一句,那又何来与世子一起详细布置此次调兵一事呢!?
青布衣前男子,看了眼手上蘸了酒的布巾,嫌恶的随手就是一扔,他冷冷的看着烂醉如泥、歪在桌案上睡着的胡须统领,唇角划出冷冷一笑。
只是当他迈出帐逢时,整个人也是醉的一塌糊涂的样子,连在人的搀扶下,都很有可能跌倒在地的模样。
而帐外的那个守门兵士,眼神不经意间,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另一个帐内。
―――
宣室殿内,太医监的医者几乎全部都候在偏殿,以便帝王随时需要。
而张嫣,身为皇后,在太后需要理朝期间,唯一近身服侍帝王的人,此刻正静静的跪坐于熟睡中的刘盈身侧。
炉中香片袅袅,娴静的让人望之,不知不觉就能持平焦躁。
曹窑从来没有发现,在他印象中一直不怎么样的张嫣,尽然能给他这种感觉。
所以,当他被宦者引领进得内室时,风急火撩的他,突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打破这种宁静。
宦者退下之后,曹窑的嘴嚅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将心口处的一片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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