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后不语,张嫣继续道:“辗转反侧、寝食不安,何不让那幕后之人也尝尝此番滋味呢!?”
沉吟良久,吕后眯起双眼,起身道:“阿嫣说的有些道理,与其替他除了众口,不如使酷吏撬开他们之口,若有何隐情最好,若无,也要造一些出来。”说完,张嫣只感觉到一阵压迫明显消失,吕后已经在门外候着审食其的陪同下,离开了宣室。
张嫣目前着吕后的离去,心中却也期盼着吕后此举能有一些收获。至于那些人,她只是暂时保下,接下来,还要等刘盈醒过来,与他说述,现今也只有他能与吕后直接说些什么,而吕后对刘盈之语,大半都能听进。这一点上,要比两世前强上许多。
过后又是半月有余,已进入深冬腊月。宫中还算稳定。没听到有大批的宫人被处决,也没看到现存的宫人脸上有任何骇怕。
囚室的人依旧在囚室,宣室中侍奉的宫人与宦者,虽然谨小慎微了些,却也算正常。
看来,刘盈是说服了吕后。吕后也没做出一些狠辣举措。
而且,刘章与周亚夫也已经回到了各自之所,为此周勃老将军还特地上书以表忠心。至于齐王刘肥,则是上了一份请罪奏请,同时道其即刻派人将刘章接回封地。
无法避免与更改的是,吕香因此更是缠上了刘章,宫中时不时的看见俩人的影子成双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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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的身体依旧老样子,没有丝毫变化。张嫣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外间那片片雪花飘扬。寒冷覆盖着整个大地。
正如张嫣的心情一样,萧瑟而又寒意深浸。
张嫣贮立在宣室内殿中,她实在不明白,都已经清查了这么彻底,若是使毒,那么下毒之人到底通过什么途径,又是如何下毒成功的呢!
“莫要多想。”刘盈安慰着拧眉的张嫣:“兴许是余毒未清,还需时日慢作调理。”
刘盈倒是一派轻松,好像现在身体日渐跨下去的并不是他。
“陛下搬离宣室。”张嫣迟疑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为何?”刘盈先是一愣,随即笑着反问道。
“陛下那一日的早膳,我疑之并无丝毫差错。”张嫣道:“你中的可能只是毒引,而体内之毒早已中下,可能初时通过膳食,亦可通过其它熏香等物。”
“若依阿嫣所说,太后此番将宫中清理之行,岂不正中他人下怀!?”刘盈道:“非但如此,且还对我之恢复丝毫不见效果。”
“我确是如此之想。”张嫣应道。
“怎会有此猜测?”刘盈继续问道。
“只是想到当时陛下所中催情汤药。”张嫣道:“那汤药内所含的玄机,需得熏香中的某些成份,及之前下到酒里的成份一起共鸣,才能达到伤害你的目地,故我所思,此番我们大动干戈,均未有所获,相反却引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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