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厚的代王刘恒,如今再遇故人,他都没觉得恼怒,怎么吕馨就要揪着人家愣是不放手呢!?
在淮阳王刘友拿吕馨就没办法,在这未央宫里,刘友更是除了怒吼一声更是无可奈何,只能唬着脸沉声吩咐那报信的宦者道:“将她送回窦夫人身边,好生劝慰,莫要多生事端!我稍后亲自向窦夫人请罪。”
“诺!”一旁宦者恭敬退下,只是在上前搀扶刘友怀中宫人时,那宦者几不可闻的斜瞄了一眼虽盛怒却不得不停下动作、且眼眶泛着红的吕馨。
眼睁睁的看着那宦者携同宫人退下,刘友就这样一直盯着那宫人的背影,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可是这一幕落在吕馨眼里,那嫉妒的程度简直就要直达发狂的境地。
终于,吕馨在所有人的惊恐目光中,尖锐的叫着且往刘友的身上扑去。
就在众人还没有惊恐中回神之际,一声比吕馨还要尖锐的嚎叫之声响起:“啊!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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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目睹方才一幕的张嫣,虽然心情沉重,可是到最后,当她看到吕馨紧紧拽着刘友张嘴就咬、而刘友虽然以手扯着吕馨,却又不敢用太大力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真是一对冤家!”
“阿嫣觉得,若是刘友将那姬子收在身边,吕馨会如何做?”刘盈收回目光,一点打扰的意思都没有,他拉着张嫣悄无声息继续往前行去道:“她可会离开淮阳王?”
张嫣微微垂首,拧眉思虑了片刻,道:“即便离开,也只能于陛下稳妥之时才可。”
刘盈的笑容不可自抑的扩散开来,他道:“阿嫣聪慧!吕馨虽莽撞,却终究居王妃之位且有子嗣,虽不能集淮阳王疼宠于一身,可至少能把持牵制淮阳王府。”
“即如此,那淮阳王王妃的腰杆子则会硬实更多。”张嫣微微一笑,带着些戏谑口吻道:“不止太后,如今连陛下都向着吕馨,看来淮阳王将来若再被王妃啃咬,恐不止是不能反抗,他索性直接躺倒任由王妃责打还好过一些。”
“哈哈哈!”刘盈开怀,随即转头目光盈盈、留存灿烂笑意道:“我不允吕馨离开刘友,除此缘由之外,更是思虑着不想让阿嫣以此为样且日后效仿。”
“阿嫣怎会效仿他人!?”张嫣回眸回以一笑,淡然道:“阿嫣将会被他人效仿!”
刘盈愕然,同时胸中那一股憋闷之气、一丝不安的慌乱顿时涌上心田。
而张嫣则转回过头,避开刘盈复杂纠结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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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曲逆候府。
“阿父唤我来,有何事?”陈买较之月前又清瘦了些许,只是那一副淡然恬静的样子依旧不改。
“哎!”陈买看着眼前的嫡子,不由沉沉叹息道:“你自小就情长于物,长大之后情长于人,于昔年情意初开时,也怪阿父未及让你如愿,如今这般失落,阿父也是无奈!”
“帝王乃世上之尊,我不求与他相争。”陈买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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