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睡了过去。
直到……
“阿嫣,阿嫣,快醒醒!”鲁元公主焦急的呼唤着睡梦中的张嫣。
“阿母,何事?”揉了揉越睡越胀的脑子,还没完全缓过神的张嫣眯着看向鲁元公主。
“你阿舅将宏籍孺及那些舞姬带进了宫讳,现下正在与你阿婆对顶呢……”鲁元公主有些语无伦次,听得张嫣要在心中不断整理。
好在张嫣本就对这些前两世陈谷子事有所了解,不等鲁元公主详细解释,她也就在几个瞬间,大致有了概念。
“阿婆可是在斥责阿舅行事荒唐?”张嫣睡意全无,起身整理衣衫,疑惑的问道:“可是阿舅怎么会如此行事?”这几年看下来,刘盈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呀!难道是狗改不了□?
“我也甚觉奇怪,你阿舅先前也醉过,却从未曾有如此不晓清明之时。”鲁元公主脸上忧色与焦色交织,被张嫣疑惑之问之后,也诉说了心中潜存的质疑:“而且他吐得也实是重于以往,脸色极其不好,脾性还很是暴躁。”
张嫣眉头拧紧,心中觉得古怪之极。
“现在宣室殿严令紧闭,阿母被拦在外间,无法进入,真正是让人担忧不已。”鲁元也是情急才跑到张嫣这儿诉说的,见张嫣沉默不语,才顿觉她其实也就是个十多岁的少女,连自己都无法的事,又怎么会第一时间下意识的就来找这个女儿来诉说并且隐隐带着期待呢!?哎!看来自己还真是因愁而急的胡乱行事了。于是她起身道:“阿嫣莫要忧愁,阿母也是急过头了,待阿母再去探看一番,阿嫣在此休憩吧!”说着,鲁元拾袖理衫,就要抬脚往外间继续走去。
“阿母稍候。”张嫣回过神来,直塌起身走至鲁元身边,拉着她淡笑着道:“阿嫣与阿母作陪同行。”
“好!都怪阿母太过急切扰了阿嫣的休憩。”鲁元公主其实还真需要一个人陪着,其实她也知道再去还是会被拦在外间,但是让她回自己寝殿安稳睡下也是不可能的,那么哪怕等候也至少有个贴心的伴说说话也好:“有阿嫣相陪,阿母心中也稍微好过一些。”
说完,两人在宫人灯笼的照明与引领下,快步移至宣室殿外。
殿外与往常一样,有待卫严守,只是守在外间的待卫人数比往常多了些许,而再往里面张望,烛火通明,还隐隐有一些声音传来。
而因为里面的殿门紧紧关闭,又不让她们靠近,所以一点儿也听不真切到底说了些什么,哪怕只言片语也没有。
鲁元公主与张嫣老老实实的在外站立了一会儿,可是没过多久,鲁元公主就急的跺起了双脚,甚至在原地三五步内,来回渡步走来走去,让已经完全恢复镇定的张嫣有些无语加无奈。
“阿母,休急。”张嫣很无谓的劝了一句,心知也没什么用,不过见鲁元这番担忧的模样,她还是说出了口。同时四下张望起来,脑中也同时勾勒猜测着可能的情形画面。
“你阿婆与你阿舅之间,多年来未曾有过如此大的冲撞。”鲁元公主停下脚步,皱着一张脸作侧耳顷听模样道:“你听听,这般连续的争执……听得让人心揪……”
“宠籍孺可是里面。”张嫣脸色淡然,看不出喜怒,鲁元公主所说的,张嫣又何尝不知。
“那个伶人,也不知道哪点引得你阿舅如此沉迷。”提到宏籍孺,鲁元脸上露出一番恨极与惋惜的模样道:“真正是令人费解异常,当年阿嫣将他推开之时,直至之后,也未曾听闻你阿舅对他有多少恩宠,真是不知,他倒是藏的够深。”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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