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了王爵之位,可阿嫣却只得了些剩余的果品,阿嫣不依。。。”
鲁元公主对张嫣自是了解,见她此番动作,就知道她是故意打岔,于是笑着顺应道:“什么剩余的果品,那些可是你阿婆与舅舅之前就让宫人特地为你备下的。”
“那又有什么用处?”张嫣索性撅起了嫣红的小嘴道:“阿嫣也要封位,反正阿父不要那王爵之位,索性就与阿婆说,阿嫣要的,阿嫣要的,让阿婆下诣给阿嫣一个封位吧!”
“阿嫣出身贵种,已经地位尊贵,是大汉朝名正言顺的翁主。”鲁元公主宠溺的拍着她的头,笑道:“还想要什么封位?”
“阿母糊弄阿嫣。”张嫣继续缠着鲁元道:“翁主只是身份,而封位可是有封地的呢!阿弟为鲁元王,将来如阿母一样,是有食邑的。若是阿嫣如阿弟一样,那么之后的日子,可真正是算得上一辈子依靠阿婆、阿母与舅舅的恩宠,事事勿用烦心,只管吃喝游玩而荣华富足一生。”
嘻闹中,张嫣将张敖的所有对庶子的私心都说了出来,一张脸憋的有些红,可是贸然间又插不上话去堵。直到张嫣说完了那‘事事勿用烦心’,才觉得时机来了,于是当下沉了脸色,斥责道:“胡闹!”
张嫣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张敖,故作不满道:“什么胡闹?阿嫣哪有胡闹,阿嫣的梦想就是那样。有何不可?”
“阿嫣须知,凡是利弊相辅,今日富贵相连,有朝一日,就可能遭祸而受牵连。所谓事事勿用烦心,这世间哪有如此惬意之事?阿嫣的两位庶长兄张寿与张移,虽与阿嫣与偃儿非同母所生,却总是我张家子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了他们俩人,无论如何,却也是你姐弟两人的一份助力。”张敖语重心长的传授道理,张嫣本就是故意激他说的,所以当下也十分配合的仔细玲听。
“我不需要。”久不言语的张偃冷哼道。
“你。。。”张敖突然被他打断,生生止住话头,心中憋气道:“你可知,饭可以满碗吃,话不可满口讲。你怎么,将来用不上你那两个庶长兄。”
“阿父又怎知,我定会用到那两个庶长兄?”毕竟是父子,张偃不敢过份忤逆张敖,却是十分不服的反驳道:“说不定,好处没有,却反而为我惹祸呢!?”
“你们是张家子嗣,是至亲兄弟。”张敖气道。
“可终究非一母所生,还算不上嫡亲兄弟。”张偃依然不服气回道:“这世上,与我最亲的,除了阿父、阿母,就是嫡亲的阿姐。我就只信阿姐,阿姐对我极好。若是阿父不放心我,那就与阿母再生几个阿弟出来,我定会做一个极好的兄长的。”
“你。。。你。。。你们。。。”张敖气极,下意识的指指张偃,然后又转过头来再指指张嫣,本想说,你与阿嫣哪是嫡亲姐弟?你现在能将她作为至亲之人,为何就不能将另外两个庶长兄作为至亲之人呢!?还不便是心中本就存着疏远偏颇?可是他不能说,手指了半天,嘴唇也嚅动了良久,才憋出一句话,语气也显得严厉道:“你若是能略过他们与你非同母所生,定然就能与他们亲近的起来。”
张偃见张敖是真的气着了,索性垂下眼眸也不答话。
张嫣心知,这个年岁的张偃,不可能仅仅凭借高高在上的阿父教育几句,就乖乖接受训导的。就像现在的许多少男少女,如若父母亲不能拉近与他们的心理距离,平时不能与他们之间培养亲近关系,是不可能在这个特殊的叛逆期,轻易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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