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偃,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开来,在榻上挪了挪,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之后,就道:“舒爽了?”
“是有些!”张偃也跟着笑了起来,走至张嫣的对面复又跪坐端正,偏着头带着些兴趣盎然的意味问道:“阿姐猜猜,那曹窋所要宴请何人?”
“阿姐倒是挺有兴趣想知晓,先前那个大些的阁间,乃是何许人所订?”张嫣不答,却是反问道。
两人顿时目光相对,均互相看到对方眼中狡黠的光芒,相视而笑,异口同声道:“坐等且看!”
说完,张嫣执起茶盏,暗暗浅笑,原来自己还真无聊!所谓日子过的太闲,吃喝不愁,就会关注一些、或许跟自己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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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此萎靡,堂堂当朝卸史大夫,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了!”刘盈坐于桌案边,如往常那般看着竹简上国事要务,曹窋于午时进宫之后,就一直默默相随直到此时夜色笼罩大地,也没吭过一声,刘盈抬眼看到曹窋,觉得曹窋如此这般举止还挺反常,不由合上竹简笑着问道:“或是,又被你阿父曹相国斥责了!?”
“无!”曹窋规规矩矩的行完礼后,有些意兴阑珊道:“只是觉得所办之事不太得力。”
刘盈抬眼见殿内与殿外的廊栏上,都已经点燃起许多烛灯,不禁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道:“可是久候了?”
“陛下肯让臣随身候着,是臣极大的恩宠,又岂敢有任何惫懒!?”曹窋慌忙坐正拱手行礼道。
“那是为何?”刘盈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道。
曹窋抬眼偷瞄了刘盈几眼,犹豫踌躇了一会,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直接伏在地上叩道请罪道:“请陛下降罪于臣。”
刘盈眉眼一挑,笑的更乐了,道:“真是难得?你自幼伴我身旁,倒是从不曾见你如此?说吧!可是得罪什么厉害的人了?难道是。。。得罪了太后?”说到后面那句,刘盈不禁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略显讶意道。
“也。。。也算是、也算不是吧!”曹窋有些窘迫,其实他还想说,何止是光有些得罪太后,若是说出来,他可是也得罪了陛下。
刘盈双手撑于桌案,直视着曹窋,终于曹窋话已起头,也不可能就此收住,他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酒醉后曾经在背后中伤张嫣之事,甚至还倒霉催的被张嫣的阿弟张偃凑巧听到,而今日又背运的被张偃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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