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哈利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阻止,何况是把自己的孩子带走这么大的事情。
在彻夜商量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能把爱德华带走并且也仅限带着一个孩子的方法,尽管他们共同商定出这个方法的时候还对这个方法存在不确定的担忧,但是除此之外,他们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走的那天,哈利去了校长室,带着西弗勒斯。
“哦,孩子,我们很久没见了。”邓布利多校长看着哈利,一如既往地笑得慈祥。
“校长。”哈利露出腼腆的笑容,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在邓布利多的面前,哈利依旧只是那个腼腆的,需要人辅导,需要人给予信任以及帮助的少年。
即使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冷漠地面对很多事情,但是他依旧还是最初的哈利。
“让我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你知道,画像里面没有是没有时间流动的。”邓布利多校长乐呵呵地拿出糖,“来点糖果?”
“谢谢。”哈利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来和您道别的。”在战争期间,他没有来过校长室,一是因为赫敏已经成长,足以成为凤凰社的智囊军师,二是因为,哈利不愿意再来麻烦邓布利多,这个老人把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巫师界,献给了霍格沃茨,既然已经长眠,那么就不要再为这些事情操心了。
也正因为如此,即使在战争最困难的期间,麦格教授也没有带来邓布利多的任何寄语,因为邓布利多明白哈利不需要,也明白哈利心中所想。
现在的他,只是画像,仅此而已。
“哦?”
“我要和西弗……去别的空间。”哈利拉出西弗勒斯,而西弗勒斯面对这一个成为画像的校长,显然很不习惯,因为就在他来之前,他还见过活着的,充满活力的校长,“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哦,虽然不能见到你很可惜,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的不是吗?”邓布利多调皮地对哈利眨眨眼睛,就像以前一样,纵容着哈利的很多决定。
“是的,我不后悔。”哈利鉴定地笑着。
然后,他把视线移向墙壁上的一幅画像,望了许久。
西弗勒斯顺着哈利的视线往那边望去,那是一副空白的画像,并不是里面的人出去串门了或者什么,而是那副画像只是一张空白的画纸,没有任何的背景。
画像的最角落,有一个名字:西弗勒斯·斯内普。
西弗勒斯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了看哈利,发现哈利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复杂。
那似乎是恼怒,又似乎是悔恨,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然后,他看到一旁,邓布利多在画像里面对着他眨眨眼睛,似乎在安慰他。
他移开了视线,沉默着。
许久之后,他听见哈利说:“我要走了,”他知道哈利是在对那个死去却没有留下画像的人说的,“格兰芬多的生命一如既往地顽强,上次我没死,这次我自然也没死,你放心,‘莉莉的儿子’会活得好好的,会活得比谁都好,斯内普……教授。”
西弗勒斯静静地听着,没有询问哈利为什么,但是,也许他知道是为什么。
哈利只是想告诉他这件事,仅此而已。
“西弗勒斯会很高兴的。”邓布利多笑着说。
“哦得了吧校长,”哈利笑了出来,“他要是在的话,肯定以我骚扰他安宁的理由狠狠地给格兰芬多再扣个五十分。”只是,即使他希望那个男人继续给格兰芬多扣分也不可能了。
他转身,牵起西弗勒斯的手:“西弗,我们回家。”
西弗勒斯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我们回家。”
马尔福庄园:
赫敏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
那个人与记忆中的伏地魔根本就是两个人,要不是伏地魔曾经叫做“汤姆·里德尔”,要不是伏地魔有冈特家的血统,要不是伏地魔是蛇老腔,赫敏绝对不可能把眼前的男人与伏地魔联系起来。
即使是那一双红色的眸子,两个人之间也相差得太多了。
“扎比尼夫人,请问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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