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担心苏醉,因为苏醉在隐瞒他什么,而他……担心苏醉会为此做错了什么,或是想要做什么而不成功,反倒将她自己牵连进去,陷入泥淖无法脱身。
最终,宗执还是打开了那扇门,一脚跨出门去。
房门在身后紧紧合拢,天边新月如钩,月色清凉如水。
而就在宗执彻底离开白至纯别墅范围之前的那段短暂时间里,因为宗执的出现而令男狼们暂时克制住行动而守在较远距离开外……就是这样眨眼即逝的机会中,有道纤细而娇小的身影快速自非正常路径潜入白至纯的别墅。
睡梦中,白至纯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啊啊啊――”
还没叫出高|潮来,白至纯已然被死死捂住嘴巴,惊恐瞪着黑暗中看不出形状的阴影瑟瑟发抖。
阴影动起来了――其实也只是将食指立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快速地低声说道:“要是还想活命,就别出声!我不是害你,而是来帮你!”
白至纯依然惊恐――这声音,这声音是……!
阴影中那人从白至纯了然又愤怒的眼神中看出,对方已经猜出自己是谁,不由得苦笑一声,却是发狠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事实上如果可能,我才懒得管你死活!但现在情况紧急,如果你不走,就等着被群狼吞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吧!”
白至纯更加惊恐地瞠大了眼。
“我现在问你――跟我走,眨左眼;留在这等死,睁着眼!你自己眨吧!”那人威胁道。
白至纯还在犹豫中,忽然两人全都听到外面似乎有风声鹤唳一般的响动,听起来令人心里直打哆嗦。白至纯吓得立马开始狂眨眼,结果太害怕了两只眼一起眨,最后……
“嗯?”那人语气玩味,“不眨眼?是想等死吗?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白至纯欲哭无泪――尼玛眨眼太快,又太害怕,眼皮抽筋了啊啊啊!
那人微微一笑,将白至纯用被子卷成一团,扛在背上就走。
从窗口潜入,仍然从窗口离开――只是潜入时偷偷摸摸,离开却大张旗鼓。
那人将被子卷刷地从窗口丢出去,白至纯裹在被子里嗷嗷尖叫――如果不是因为被子卷早就被那人捆绑严实,此时不仅白至纯的尖叫惹来众狼围攻,便是白至纯自己也早就跌出去摔成了一滩烂泥。
只是白至纯以为那人就是想要戏耍自己而后痛苦万分的杀掉,不料还未等落地却被窗外地面上早已守候多时的人揽住,手脚极其麻利地塞进了一个什么容器似的东西里。
白至纯感到有些闷,但并非不透气、能憋死人的那种闷罐,便苦中作乐地想:或许人家还是真心想留着自己一条小命的……但仍不免悲从中来,虽然容器狭窄,没法让她抱膝痛哭,来个所谓的缺乏安全感、母体中抱膝式,却不妨碍她内牛满面,仰望……咳咳,头顶黑漆漆的容器盖子,做怅然失措、泪洒衣襟的苦逼状。
一顿颠簸中,白至纯被晃悠得七晕八素的,直到感觉停了下来,周围寂静无声,白至纯试探地伸手去推盖子,发现竟然能够自行打开,便大喜过望地钻了出来。
费了老牛鼻子的劲儿,好不容易钻出容器,白至纯累得瘫倒在地呼哧喘气。不经意间眼角瞥到一旁蹲坐在地的阴影,白至纯吓得一个哆嗦――艾玛,用力过猛,腿抽筋了嘤嘤!
那阴影凑过来,颇为嫌弃地伸手给白至纯拉扯了下凄惨抽筋的肌肉,毫不留情地吐槽:“真是没用!”
白至纯:嘤嘤嘤!
白至纯死瞪着对方,在对方一个用力拉扯得直觉腿上肉皮都要被刮掉一层,终于忍无可忍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苏醉?!要我死要我活,如今不全凭你一句话!”
看看周围漆黑一片、毫无人烟、人生地不熟的样子,白至纯心里抖了抖――真特么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啊尼玛!
心里害怕极了,白至纯想着自己是死定了,嘴巴却自此硬气了许多。她想着自己都要死啦死啦滴了,临死怎么这也要让自己的死鸭子嘴痛快一次吧?要不然真是太亏了!于是她骂道:
“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认为我勾引宗执,勾引学生会那些男人就是不知廉耻!但你又凭什么同我计较,甚至要打我杀我?就凭着你喜欢宗执?就凭着我勾引的行为?那又凭什么不允许我喜欢他们,不允许我要对谁好、对谁献身?你管得着嘛?!――如今更是要趁机弄死我!你,你才是最毒妇人心!”
不得不说,白至纯这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虽然苏醉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弄死她。但不可否认的是,白至纯说得很真,虽然未必完全对,但不见得就是错的。
苏醉缓缓站起身,踱步到白至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你很美。”苏醉慢慢说着,似乎在一字一句地斟酌着用词,“不论多么违和,却也不得不承认你很美,在这个二点五次元中你是最美的。”
――是的,单白是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