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害,她抿了抿唇,忐忑不安地望向那名男子,低声开口问道:“你把我夫君怎么样了?”
夫君……
这个词眼,从未听她念起过,此时竟会突然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微妙之感。
白衣男子静静把玩着手上的杯盏,没有答话。他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抹略微泛涩的苦笑。
近日以来他都委任在肩,并无闲暇时刻得以下凡。在此期间,不知女子受到了何种伤害,竟是连他都无法忆起,心中除了无奈便是疼惜。
“你想恢复记忆么?”
半晌,他淡淡地说了那么一句。
“嗯?”邵菡卿显然是没料到那人会突然发起这么个询问,怔了怔,有些茫然地看向他,眸低隐隐泛出一丝期盼的光芒,“你能治好我的失忆症么?”
“我可以试试。”白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杯盏,起身走到前方的榻前停住,对邵菡卿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邵菡卿有些狐疑地望着他,踟蹰了半刻,而后深深呼了口气,走过去坐在软榻上。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女子轻声询问。
白衣男子一顿,继而扬起唇角缓缓笑开,语气柔和:“我叫玄圣,一个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人。”
语毕,他默声捏了个诀,抬起双手将十指微微张开,轻按在了邵菡卿的头部上方。
邵菡卿只觉脑袋一轻,好似醍醐灌顶般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无比舒畅,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逐渐地,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不断地旋绕,却是支离破碎的。似乎有一股外来的力量正在帮她寻找这些画面,试图将它们拼合连接而起。
――少时的青梅竹马,永不离身的玉佩,第一次被鲜血染身,近十年与世隔绝的生活,再到垣市的陌上花开,继而又是空灵谷,最后才来到了这里……
不对!
这些并不是她的所有记忆。
关于邵菡卿和魑炎在西域的,还有他们从前在叶迦山的那几段记忆,为什么会无法寻到?
相比起邵菡卿在凡间的其他记忆,玄圣更想看到的是她在西域和那个人所发生的一切,还有就是在叶迦山时,她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
这两段记忆究竟是被谁给封印了,竟是连他都无法窥探和解除?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闭眼继续施术,手指按在邵菡卿头部上的力道略微加大。
“不……好痛……放开我……”女子似乎突然间受到了何种折磨一般,脸上开始显现出痛苦的神色。她面唇发白,无意识般地摇头低喃着,想要摆脱头部的桎梏。
玄圣并没有松手的意向,而是继续闭眼施着他的术法,在邵菡卿的脑海中不断搜寻着那些记忆片段。
“不要了……我……我不要再想了……好痛啊……!!”邵菡卿挣扎得越来越激烈,但不知为何却总也摆脱不了男子的桎梏,脑袋中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感觉她的头就快要裂开了!
“啊――――!!”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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