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朝露不跟他继续贫嘴,笑着推他到一个鱼贩摊位前,左看右看,最后指了条鲈鱼道:“老板,就要这一条。”
“好嘞!”老板笑嘻嘻地抓起过称:“一斤半,这个大小的鲈鱼正是肉质最好吃的,小姐你真会挑。”
朝露扭头冲褚云衡眨了眨一只眼睛,一副寻求表扬的可爱表情。褚云衡很“识时务”地举起右手大拇指,给了她一个“赞”的手势。
“多少钱?”
“15块一斤,一斤半么,是22.5。”老板看了褚云衡一眼说,“残疾人不容易,算您二十吧,我再送您一把葱。”
朝露看得出这老板是好心,只是这话在褚云衡听来,又不知是何感想,摸钱包的手便一时滞住了。
“谢谢您啦老板,”褚云衡冲老板报以一笑,“你们做点生意也不容易呢。”
“是啦,都不容易啦。”
“朝露,给钱。”褚云衡早在出门时就把钱包直接放朝露这儿了。当时朝露还不肯收,他无论如何都要她拿着,她也就随他去了,说到底,凭着她和他现在的亲密程度,她已经不太在意在经济问题上故作矜持。既然他们都不太在乎这些,她非得谈什么aa制,反而显得生分了。
“哦,给!”朝露把钱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对褚云衡挤眼道:“你太太对你还真好嘞,你好福气啊。”
“老板,你还真有眼力,一眼就预测出来,我将来是要娶她的。”褚云衡笑得很灿烂。
鱼老板先是一愣,接着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先生,你很有意思,下次来我摊位,我还算你便宜。”
“好啊。”
“老婆,把鱼弄干净了哈。”说着,鱼老板把这条鲈鱼交给同一个摊位的中年女人手上。
朝露这时才发现,这个老板的右腿有些微跛。
而被他唤的那个女人用根木簪子挽着头发,皮肤有些粗糙,手指粗红,却有着细长的眉眼,仔细看倒有几分秀气,嘴角带着坚毅又贤惠的浅浅笑容。手上的动作颇为麻利,整套杀鱼的动作一气呵成。
“我老婆漂亮吧?”鱼老板一脸得意又满足的神色,“我这辈子有了她也值了。兄弟,别人瞧不起没关系,咱自己得争气,得把日子过好了,是不是?”
“大哥你说得太对了。”褚云衡点头称是。朝露在一旁看傻了眼――得,这一会儿工夫,这俩人生出类似于“惺惺相惜”的感情来了。
“走了,大哥!”离开鱼摊时,褚云衡冲老板摆手道。
“兄弟,还来啊!”鱼老板声若洪钟。
朝露怕鱼有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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