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为其难的说道:“伯母你好!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最近身体好吗?还有没有时常头痛?”妈妈竟然连这些细枝末节都清楚,那肯定不仅仅是认识而已,至少有一阶段有过往来。
我的思绪不停纠结,却理不出一丝丝线索。
“没有,没有了,祝伯母身体健康,改天再登门拜访您”说罢便绅士的让开道路,示意让我母亲先走。一路上我一直想寻个机会问明白妈妈与许然之间的渊源,但碍于她和稻稻两个一路上滔滔不绝,相见恨晚般的热聊,实在是插不进去。
一到家,趁着稻稻回屋拿食材的时候,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什么你和许然会认识?”,她回答的不紧不慢,手里还不停着收拾着乱糟糟的行李:“我本来不认识他,只是那年雪崩,我以为救护队抬出的是你哥哥的尸体,没想却是他。后来在病房陪着同样受伤的你,他就在你隔壁房间,只是那时你窒息太久,脑袋缺氧后醒来时他已经被他人接走了。他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是我每天给你做饭的时候多做了他的一份,所以才认识的。”
原来我与他之间,竟有着这样的渊源。关于那次雪崩的影像,我真的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至今仍埋在那茫茫雪海,尸骨难寻。
而他与我,却是一同活下来的幸运儿。
“那妈妈,这么说他早就认识我?在医院的时候就认识了是不是?”莫非他的纠缠,只是因为我们曾经相识。
“你们怎么认识的难道你不清楚啊?那时候在医院他都病的奄奄一息,都在抢救室躺着的人,怎么有空跑隔壁来认识你?”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看这小伙子挺可怜的,出那么大事都没有亲人来照顾他。说不定已经不在了呢。”
我几乎难以将妈妈口中的他与我认识的他重合在一起,他的父母,分明是政府高官,商界强人,何等的权势荣耀,又怎么会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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