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我交好的顾缦跳出来解围道:“语言看似严肃,却实在不是出自大报社的官方报道语言,也不似政府部门的严肃申明,倒有点像晚礼服与牛仔裤的杂乱拼接文风。”
听她一说,大家方才有些惶然,不信任的目光投向方希扬的夫人陈名之。许多素来与我关系较好的同事都站出来表示此事的确很不寻常,并且相信我并不是那种人。
我眼看着她强作镇定的神色,笑着凑紧她耳朵轻言道:“如果方夫人要继续相信我手中的这份消息,那我就把这消息散布出去,看到时到底是你遭殃,还是我受损。”李光明如果知道她捅出了这样的篓子,给他仕途抹黑,不知还会不会顾念着旧交放过她。
其实我很乐于见到这一幕。但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张纸从我手里抽走,转脸对着一众同事说道:“看来这个消息是误传,说不定是哪家报社想要勒索宏拓,大家全部上交上来,我会严肃处理此事。”
众人愕然于她变脸的速度,也终于明白这只是一场并未精心设计的栽赃。一如她第一次见我,那么明显的拽着方希扬的胳膊,要让我看清他手上的婚戒一般,笨拙而又可悲。
我见她为了遮盖此事如此穷形极恶,决心将景洲的遭遇说破,也好让大家知道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卑劣的女人,她见我张口欲言,顿时慌了神色,一发狠劲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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