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租公寓之时,已是深夜。
窗外的巨大梧桐树,又开始稀稀落落的飘下叶来,有时开着窗,便直接吹了进来。我有些烦闷的扫起一地残叶。萧瑟的秋日景气,竟也如此直接的嘲讽我,人如败叶。
才坐下未多久,门铃便响了起来,我慵懒的爬起身子,想着或许是隔壁的那位顾稻稻先生,又要闹些个惊世之举。
这位鬼马邻居,实在令我头疼不已,时常有些怪异而又令人费解的举动。明明开着价值百万名车,却非要搬进这么一个破落小区,惊的小区门卫几天几夜都睡不了觉,为他车位特地安了个全天候监视机,方才稍缓了口气。
初见他时,正是一年前工作极不顺利之时,每遇纰漏难以解决,便时常加班至半夜,回屋开门之时,只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头戴高圆礼帽,身材魁梧的男子对着我门而站。
走近之时,他猛然转过脸来,一脸的油彩…眼角那边更是散了一片的血红颜色,如血一般晕开了半脸。嘴里还咬着一塑料牙齿,有些似吸血鬼的模样…
我本以为自己会被他这副装扮吓的魂不附体,但望着他五彩斑斓的脸,却忽然悲从心来,能看见他的忧伤混着杂乱的油彩,明晃的刺眼。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何对着我的房间痛哭流涕。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我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自己是否该挪动脚步,任由这头受伤的小兽轻舔自己伤口,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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