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看到‘自己’从痛苦癫狂的状态中冷静下来，沉声向顾承询问。
“什么时候开始？”顾承笑了笑，那种笑是一个成功者面对失败者的不屑、轻视、和嘲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从我二十岁的时候开始吧……”
听到顾承的话，小白愣了愣——
顾承比他大了十岁，所以在自己十岁那年，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已经在想着怎么害自己了？
小白忽然觉得心中震荡，背后发冷。
除了小白之外，梦中的‘自己’却十分淡定的接受这些信息。
那个‘自己’抬头，视线对上顾承的眼睛。
“所以我十四岁哪年，你怂恿我去跟你一起做生意，其实你不是真心的？”
“当然不是！谁让你那么优秀，不仅有卫秋霜帮你铺路，你在学习上也那么有天赋！”
旁观者清，看着梦中的‘自己’和顾承的对话，小白明白了顾承的用意。
他生怕自己按照妈妈安排的路往上走，又担心自己学习好，成为自己未来光辉事业上的助力。
所以他才告诉自己，上学没有意义，做生意才能赚钱。
一旦自己做去做生意，那就是彻底放弃了妈妈为自己安排的光明前途。
而且贸然进入顾承所熟悉的领域，到时候自己在商途上根本不可能成功！
小白甚至能够想到，自己如果答应顾承，未来的事业基本就是在顾承压制下求存——
十四岁的自己没有按照顾承的设想去走，所以十六岁的自己就出事了……
小白想要问，自己当初在青阳县被人打晕丢进河里，到底是不是顾承做的！
而梦境中的那个‘自己’也问出的同样意思的话。
“所以因为我的不顺从，你就雇人背后偷袭我，让我离开京都后再也回不去？”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情绪相当平静。
很明显，这话不是猜测，而是早已被‘自己’验证过的真相。
只不过现在他想要亲耳听到顾承说出来。
顾承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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