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她此次回来也住在这儿,还时不时去父亲、母亲和姐姐们从前住的房间看。
兰香院之所以叫兰香院,那是因为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兰花,这个季节,墨兰、春兰和蕙兰等已经开花了,满院子的幽香味儿,十分好闻。
都回来这几日了,靳水月仿佛今儿个才闻到这花香一般,可见她前些日子有多么的紧张了。
鄂辉带着侍卫们守在了兰香院外头,靳水月回来后不久,便将鄂辉叫到了跟前。
“郡君,您召奴才来有何吩咐?”鄂辉进来后低声道,脸上带着恭敬之色。
“当初太后娘娘派你们保护我,到如今已经六年了,鄂辉,我知道你是有品级的侍卫,也是满人出身,祖上必定也是对大清有功之臣,这么多年来,让你带着手底下最信任的兄弟一直保护我这个小郡君,让你们都无法建功立业,着实是委屈了。”靳水月看着鄂辉,脸上带着一丝愧疚之色道。
“郡君折煞奴才了,奴才当初不过是个小侍卫,虽是旗人出身,但家道早已中落,承蒙太后娘娘抬爱,才赐了品级,得以带人保护郡君,这是奴才的福气。”鄂辉闻言立即跪了下去,心里更是打起了鼓,郡君这是何意?难不成要将他们遣散吗?
“你们这么多年跟着我,前程受阻,自然是委屈了,更何况……那日派进京送信的人还死了一个,每每想到此,我这心里都很难受,鄂辉……这两日你们也不必守着我了,各自回家去呆上两日吧,我这儿有一叠银票,你们每人一百两,至于那日被杀的侍卫,给他家人一千两,好好替我安抚安抚他的家人吧。”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让妙穗将他扶起,递上了银票。
“郡君,兄弟们六年未归家,也的确想念的紧,郡君能让奴才们回去瞧瞧,奴才们感激不尽,这是这银子不能要了,奴才们这几年来除了拿朝廷的俸禄,郡君也给一份俸禄,还经常赏赐,奴才们万万不能拿了。”鄂辉连忙推辞,不过最后靳水月还是让他拿着银票走了。
领着身边的一众兄弟从兰香院离开时,鄂辉的眼睛有点泛红,心里很是感动。
“郡君,鄂辉他们已经离开了。”妙穗在靳水月耳边低声道。
“嗯,我知道了。”靳水月颔首,回到了自个屋里,洗漱一番后便躺到了床上。
这一夜,她想了许多,又过去,有未来,很久无法入睡。
靳水月知道,她已经完完全全是这个时代的人了,虽然她从前没有什么野心,只想着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就好,可按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她想要平平安安,那就得掌握权势。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有个道理是不会变的,那便是谁的拳头硬,谁便有说话的权利,甚至是掌握旁人生死的权利。
这次自己一败涂地,失去了弟弟又险些失去了姐姐,不正是因为德妃身居高位,自己无法撼动吗?
这几年来,她窝在广州那个地儿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到底是没有一丝危机意识了,所以这次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失去一切。
看来,她必须改变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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