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和愤怒的目光与清冷的剑锋,坚定而又冷硬地答道:“我母子二人所受之苦,皆是拜太夫人所赐。我可以原谅,但我不能代表孤苦半世的母亲来原谅这个当初她视若姐妹,却在背后捅刀子的女人!若她是真心悔悟,为何不来我母亲临终之时的榻前来忏悔?嗯?”
“好好好!”卫和连说三个“好”字,一声更比一声冷。此时公叔华与姬胡,荣夷等已陆续出来,看着二人争论,脸色各异,气氛凝重。只听“嘶拉”一声,卫和扬剑一挥,锦袍下摆被宝剑划下一大块,素白的袍子在冷风中飘飘扬扬地落到了青砖地面上。
卫和收剑入鞘,声如寒冰:“你我同出一父,寡人不能杀你。古人有‘割袍断义’之说,自此后,你我之情义便如这袍子,一刀两断,再无牵扯。你走吧,朝歌不欢迎你,卫国也容不下你。”
多友弯腰一躬:“诺!”
只听得一阵窸窣的衣袂之响与脚步声,待姬多友抬头看时,面前只剩下姬胡遥遥看着他。多友再次躬身一礼:“大王,成周大营军务繁忙,臣这便告辞了。”
“且慢。”姬胡一声令下,姬多友旋踵回声拜问:“大王还有何吩咐?”
只听得少年一声叹息:“子良,为何执意如此?需知卫和他一力举荐庇护着你,你们------自孤做太子时便一直是好友,更是血肉兄弟,为何非要闹得如此决裂难堪呢?”看书喇
“大王,还记得先王后之死么?”
多友这突兀一问,姬胡陡然变色:“母后之死,时刻铭记于心头,须虞不敢忘怀。”
“那么,”多么抬眼问道:“若是鄂姞娘娘临终时乞求大王替先王后原谅她当年之作为,大王会如她所愿吗?”
“你------”姬胡被堵了口,指着他不知该回什么话好。
“臣告退。”
望着他一个人远去的萧索背影,尽显落寞,姬胡喃喃自语道:“莫非是孤与卫和太强求于他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