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身体------上回獳羊肩曾讲过父亲身子已痊愈,莫不是一入冬又复发了?唉!自己真是为子不孝啊!
姬胡一听说又有女子要入王宫,不由担心自己的母后,嘟囔着:“父王刚娶了纪姜为次妃,这就又要纳妃了?”
番子知道他的心思,劝道:“不瞒太子说,让江汉诸国献上贡女也是王后娘娘手书里的意思。臣等不过照办就是了,可惜臣膝下只有一个嫡女,所以只得委托邓黄两国为王后分忧了。”
姬胡与召伯虎对视一眼,心中打起了鼓:番己王后如此行事,看来在宫中处境也不太好哇!
申宫正殿台阶上,姬胡坐在描金的漆木长几后,不时举起手中的酒爵回应阶下众将与诸侯们的敬贺。他已知纪姜已生下一子,取名为尚父,母后怕是在宫中日渐失宠。想到此处,入口酒液味同嚼蜡,可却不得不敷衍着。
一阵轻轻的咳嗽声从下首首座传来,姬胡一脸愧疚地低声说:“少傅,要不您还是回去歇息会吧!若不是为我撑场面,您本不该来这样的场合的。”
“太子不用忧心臣,只是路上颠簸了些,不碍事的。”召伯虎尽量打起精神说。
一只手夺去了他手中举起的酒爵,回过头是姬多友关切的眼神:“子穆,算了罢。一巡酒都敬过了,太子殿下也开口了,我扶你回房歇着去吧。”
正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吵嚷声,鄂驭方与姬郑拉扯着入了殿。乍一看还以为这两人是在打架,其实不是,分明是鄂驭方气势汹汹要闯殿,姬郑想拦他没拦住,两人才撕扯着来到阶下。
二人来到庭下,各自放手,端端正正地给太子与召伯虎施了礼,姬多友也下去向父亲施礼归座。申侯毕竟是主人,觉得有点丢面子,正色对鄂驭方说:“鄂世子,你今日只需禀报,本可大方进殿参见太子。这是搞得哪一出?”
鄂世子姞驭方把两旁众席上的诸侯都扫视了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随侯身上,瞪着通红的眼睛厉声质问道:“随侯,我鄂国一向与贵国交好,为何要趁人之危,自作主张派出军队强行接管铜绿山?”
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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