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佛走来,逢庙修塔点长明灯,花钱如流水。」
「异之的确很有钱,一向视金钱为无物,这次为了父母,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啊。」
说到这里县令看着远去的车队,再次捻须感叹。
「可怜,异之真是太倒霉了,失去了未婚妻,又要失去母亲。」
说罢转头吩咐小吏。
「我的族兄在前方丘城领兵,我要修书一封,如果异之经过,请他务必照看,免受匪贼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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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之,还顺利吧?」坐在车上,陆大老爷低声问。「这一路我们的动作会不会引起怀疑?」
陆大夫人面色惨白跟着点头:「是啊,花钱太多了。」
陆异之笑了笑:「别人这样花钱会引来麻烦,尤其是那些平民白身,商人,但我不会,我毕竟久有盛名,现在是官身,且还是皇帝的近臣,再加上所到之处同门同窗......」
他已经是这世间的人上人,苛刻苦难与他无关。
这般的
日子要是被毁了,他怎么甘心!
他攥住手,咬了咬牙。
陆大老爷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说:「还要花多少钱啊?家里的钱可经不住这样花啊。」
陆异之说:「她不说停,就要一直花。」
那个......陆大夫人一急差点脱口说贱婢两字,想到陆异之的叮嘱,咽回去:「.....她摆明了要毁了咱们,要咱们倾家荡产。」
陆异之却摇头:「她应该不会,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摆明了是需要....咱们家。」
或者说需要他。
他的官身,他的地位,他的这个人。
只要需要,他就有机会。
耳边传来陆大夫人的咳嗽声。
「不知道还要走多久,还要走多远,这样没休没止的.....」她靠着车厢,车马再好,也是颠簸,说是求神问佛,见到的都是凶神恶煞,她心惊胆战,「再这样熬下去,我就真病了。」
说罢掩嘴啜泣。
她以前也常常去礼佛,也常常大手笔地捐赠香火,享受着无数人的恭维艳羡,那时候可从未想过有一天这种事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哭了,一向恩爱的丈夫似乎没听到,木然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她视为珍宝的儿子听到了看过来。
「病了的话。」他似是自言自语,「花钱求医问佛就更真实了。」
陆大夫人坐在车厢里,不由缩起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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