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都不在本村,家里曾经做法的东西也都被胡半仙带走了,没留一点痕迹,再加上警方的人不信这些,尤其是省厅来的侦查员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很难想到这些。”
袁方问:“咱们为啥能想到?”
“因为前面的人已经把所有不可能排除了,再有,侦查桉子的时候,还是有把作桉动机先找出来的毛病,就是想着谁跟白家有仇,灭门嘛。”
“咱们算是后人乘凉了!”袁方吸了口烟又说:“白松回来的时间太短了,跟他联系找顶仙的又是身边的人,不需要他打电话跟谁说……你有没有感觉,就是这桉子还是挺邪性的。”
周望缩着脖子点点头说:“胡半仙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没有白松壮,竟然能将白松制服捂晕,捂晕用的是枕巾,并不厚,可白松脸上没有按压伤……不能细琢磨,再联想胡半仙交代过程时的表情,跟刚看到他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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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桉子会不会影响你将来的侦查工作?”袁方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就是一名法医。”
“胡处也是法医出身,他一年到头可没有闲着的时候,如果这次发病是在某个村子里,或者在去哪里的路上……不敢想!”袁方把烟头掐灭在垃圾箱中间的烟灰盒中,又点上了一支烟。
“我们队里之前的队长,跟你一个职位,胰腺癌,现在送去省城的医院,时间不多了……我还没有去看过他。”周望也掐灭了烟,重新点上了一支。
“有位名人说过:怎么活都得死!没啥好怕的。”
周望笑道:“你倒是活明白了。”
“看过捉妖记吗?咱们就是捉妖的法师,这个世界想守恒,离不开咱们。”
“是!最晚后年我就要去省厅了,也会像胡处一样,一年到头到处跑,或许也有一天像他一样,一头栽到地上……”
“你结婚了吗?”袁方问。
“还没,你呢?”
“过了年就领证。”想到小花,袁方咧开嘴笑,觉得喝着冷风了,赶紧又闭嘴。
“先恭喜了,估计我也快了,争取明年年底之前先把证领了。”
“那咱俩谁都别给谁随份子了。”袁方说。
“那不行,这是个礼数也是个祝福,你领证的时候必须告诉我。”
“你咋不说办婚礼的时候你一定到?”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结婚的时候能不能到。”
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