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爷忙说:
“那肯定的!小娟是独生女,你说她妈得啥样?刚知道消息就住院了,听说是脑出血还是心梗?哎呀,记不住了,反真是抢救过来了,就是一直没好,现在折腾了快一年了,我前两天听说够呛了,家里亲戚已经把她从医院拉回家里了,也就这几天的事。”
“小娟是单亲家庭?没听你说她爸。”袁方问。
许大爷叹了口气说:
“你看小娟那孩子老实吧?那都是让她妈管的,她妈那人,咋说呢,就是啥事都想拿个主意做个主,家里都得听她的,不听就开干!跟小娟她奶奶都能动手,后来小娟她爸一看,离了吧,要不然家里鸡犬不宁啊,离婚之后,小娟就跟她妈回到下房村她姥姥家生活了,就这样,小娟她妈也没少跟娘家这边的亲戚干仗,尤其是老人过世之后,她削尖了脑袋争那块儿宅基地,她哥哥嫂子后来在县城买房搬走了,再没回过村,房子也就成了小娟她妈的。”
“她妈都这样了,你还敢给白松介绍?”大龙问。
“唉,她妈是不咋地,但小娟那孩子好呀,再说我们村离下房村可不近,白松又总不在家,她妈想掺合人家两口子的日子也没啥机会,顶多没事往白家多跑两趟,看看自家闺女有没有被欺负,而且我听说白松对他丈母娘不错,年年给大红包,她妈倒是挺消停的。”
“白家六十年前的诅咒好像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你肯定更知道,咋会让小娟跳这个火坑?”袁方问。
许大爷叹了口气说:“这都过去六十年了,当初白老爷子也自己跳河了,都觉着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冤有头债有主对不?”
“下房村的人知不知道这个事儿?如果小娟她妈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会不会找你麻烦?”袁方又问。
“白家这个事儿下房村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小娟她妈早就知道,还是那句话,都觉得那是上一辈人的恩怨,都已经翻篇了。”
许大爷说完,周望深吸一口气看向袁方,袁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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