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男人也有不少。」
张恒问:「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女人意外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生出了报复社会的扭曲心里?」
童升说:
「有这个可能,但如果是这种情况,这个女人可能会从身边人下手,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能够走到这一步,肯定没想过要活下去,但咱们这个桉子的凶手,你们看出他不想活了吗?」
陈海涛马上说:「那凶手就是男的。」
童升摆了摆手说:「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再深挖一下,或许能找到有力的证据,现在需要在医院中将凶手有可能的职业范围确定。」
陈海涛吸了口烟说:「都在医院查呢,能知道病患住址的,能弄到吸入性麻醉剂,还要具备二十一,二十四,三十号不在岗,看看能查出来多少人。」
周望问:「三个孩子得的是啥病?我们尸检的时候没有发现……」
「就是感冒发烧,在医院输了几天液,没住院,第一个孩子是二月份去的,第二个孩子是三月份,第三个孩子八月底。」陈海涛答。
胡杨感慨道:「这么久了!」
童升说:「这就说明,对于凶手来说,孩子的打击不是时间能愈合的,或者跟死亡无关。」
胡杨犹豫了一下说:
「我们今晚去了桉发现场,通过还原行凶过程,有了一个推断,孩子极有可能认识凶手!原本对这个结论我很有信心,可你说第一个孩子是二月份去过儿童医院,这么长时间了,孩子还能记住他?」
周望赶紧解释了一下他们是如何推断被害人认识凶手的。
陈海涛听完,皱眉道:
「按理说你们想的对,正面捂住口鼻需要近距离,而且需要出其不意,如果不认识,孩子怎么会让一个陌生人站到自己身前近处?可时间这么久了,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可能也不记得了。」
「除非当时印象很深刻,又或者,这几个月凶手还曾时常出现在被害人眼前。」周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