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
周望开着车,反复的从案发地经过,发现距离越近越不容易发现,反倒是远远的隐约能看到。
周望让大龙下车,蹲在墙根那,不动。
周望调头再开过来,因为是刻意的在看,哪怕周望跟自己说当做不经意,可眼神还是不受控的往大龙蹲的地方看。
大龙冻得缩着脖子上了车问:“咋样?”
“先入为主,不自觉的就会看向你那里,就能看到,如果不刻意注意,还真说不好,但是仅限这边的车道,旁边反方向的车道是肯定看不到的。”
“你现在是在找凶手敢这么做的依据?”大龙问。
“是,除非凶手就是个……精神病。”
“那麻烦可大了,谁知道他啥时候犯病又作案?”
“给王勤打电话,让他查查附近有没有这类精神病的患者,或者看着古怪还没确诊的也算。”
大龙拿出手机给王勤拨了过去,打开扬声器,说了周望的意见。
王勤说:
“查了,附近几个小区都查了,还调取了安定医院的诊病记录,抑郁症焦虑症的患者不少,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目前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死者的公司也查了,死者在公司为人谦和,脾气好,跟公司里的同事没有任何恩怨,死者的老公也说,死者除了跟他有点小脾气,跟外人都很和善,这一点我们在小区摸排的时候确认了,邻居都说死者人很好……”
“也就是说,今天没有找到可查下去的方向?”周望问。
“对,明天准备查查死者老公,说实话,他的那种伤心不像是演出来的,人已经起不来了,但是,唉,还是要查的。”
“早点回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也许就能有突破。”周望劝了一句。
王勤说‘好!’
大龙挂断电话,问:“咱俩也回家?”
“回家!想不出来,耗着也没用,我不信凶手一点线索不留!让脑子歇一歇,或许就有方向了。”
“只要是单个案件,迟早能破!就怕……”
“你闭嘴!”
大龙赶紧捂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