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办公室。
王勤很头疼,他跟周望说:
“眼下咱们手里是啥证据都没有,除了那几个女人的口供,没用啊!几个月前的案子,现在去哪调监控都不可能有保存记录,更何况咱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死者具体哪天遇害的,那三个女人只能记得大概其……”
“刚才给丁羽做问询的时候,我总感觉他没有说谎。”周望递给王勤一根烟,自己也点上说。
“你是说不是他?那可麻烦了,只能从那三个女人身上下手再查了。”
“咱们之前推断凶手是有预谋的,不然很难在短时间内,将三样东西找齐,也就是说凶手是做足了心理建设,甚至坚信自己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是事隔两个多月,凶手也应该是有惊无慌,至少不该是丁羽那副模样。”
王勤叹了口气说:“他是太怂了,但他知道死者死了。”
“是呀,他咋知道的呢?”
“诶,你俩站窗口不冷吗?”大龙坐在办公桌前缩着脖子问。
俩人谁都没回头。
周望吸了口烟说:
“死者是从事色情行业的,就算是单方面认为跟丁羽已经确定了关系,不再做钱色交易,可跟丁羽在一起应该没有这种顾虑,死者生前没有被性侵,如果是丁羽作案,他人都到死者身边了,他还有这种恶习,咋就没碰死者呢?这个逻辑也适用于其他跟死者有可能发生关系的男人身上,如果是别的男人想跟死者发生关系,除非死者抵抗引发那男人的怒火,失手掐死她,不然杀她干啥?没有作案动机,那死者身体上会有抵抗伤,可死者没有,”周望说。
王勤眯着眼睛想了想说:“死者生前不仅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而且没有任何抵抗,难道是……相熟的女性作案?”
“丁羽知道贾秀秀死了!谁告诉她的?”周望问。
“要么是他再去找贾秀秀的时候,贾秀秀的同事说的,或许说的是个推断,要么……但是如果是贾秀秀的同事说的,丁羽没必要隐瞒,而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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