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病,我觉得,他受不了。”王勤垂下头,声音哽咽。
周望仰头喝下一杯酒,说:
“人都有这一天,林峰太年轻了,可你看咱们经手的案子,多少无辜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命就没了,这世上没有公平可能就是最大的公平。”
“不让去看也好,去了我也不知道说啥,这时候说啥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我们这几个人,林队在的时候,习惯了指哪打哪,也动脑子,但是也是以服从命令为主,林队突然住院,我就有点麻爪,好在你还在,你要是再……”
“盼我点好不行吗?”周望很诚恳。
“不是,你这样下去迟早也得那样。”王勤说的也很诚恳。
“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还是很爱惜身体的,顶多就是加加班,不碍事,林峰的孩子上初中了吧?咱俩想着点,就算做不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去家里看看,平时一旦得空了,相互提醒着去看看家里有啥需要帮忙的,我觉着,把他家里人都安排好,对他就是最大的安慰。”
“冯局也是这么说的,唉,我就想着这个案子如果林队在,他会咋查?”
“他要在,你们这段时间少不了挨骂。”
王勤喝了一口酒说:“我倒希望听他天天骂。”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周望说:“这几天你们折腾的动静不小,别小看人民群众的嘴,我觉着如果死者有别的家人在,这时候该主动报案了。”
“啥意思?”
“我认为或许张昊那天说的对,你想啊,一个大活人,平时的社交圈再小,邻居,单位同事,七大姑八大姨的,就算没有朋友,这些人也不少,你们这两天跑了不少地方,包括各个派出所都在找失踪,失联两三个月的人,咋就能一点消息没有呢?咱们确定是熟人作案,有多熟?这可真不好说。”
“你越说我越糊涂,张昊那天说啥了?哦,对了,他说起杜欣妍……你的意思是,死者也是做皮肉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