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
这边周望在车上跟大龙又把案情捋了一遍。
马功成醉酒后一定是被姐姐杜欣妍搀扶着,妹妹跟在后面,马功成想的挺美,以为回家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上了楼,急不可耐的抱着姐姐滚上床,然后被姐姐推下床,掉在床上的很有可能是姐姐衣服上很显眼或者比较容易发现的东西,要不然姐姐可能注意不到。
大龙说:“有可能是扣子,胸口的扣子。”
“我也这么想的,姐姐身上不可能带着菜刀,菜刀在妹妹身上,姐姐把马功成踹到地上,妹妹上前又踢又踹,姐姐在床上找扣子,这就到了关键点,究竟是妹妹拿出菜刀上前割断了马功成的脖子还是姐姐?她们为啥带着菜刀而不是水果刀那种可以在身上捅的凶器?对于初次杀人,还是提前准备的情况下,那种带尖的刀不应该是首选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个问题,王勤他们咋说?”
“王勤说妹妹文静,胆子也小……”
“他咋知道的?看两眼,说两句话就知道了?外表那东西最不可信,你看陆怡外表多乖巧,实际上……”
“你咋说啥都能绕到她身上?”
“我就是这么一比较,你啥意思?到队里重新审?”
“姐姐是交代说都是她干的,我觉着还是要着重审审妹妹,王勤问她们作案时的衣服呢?她们说烧了,凶器扔在河里,案发现场用过的东西埋在后院,却独独把衣服烧了,你说合理吗?”
“你的意思是……”
“血衣可以充分说明谁才是凶手!”
大龙摇了摇脑袋说:“前有叔叔陈青松,后有姐姐杜欣妍,这俩人,说他们啥好?陈子轩还小,按照叔叔说的做可以理解,这个妹妹,也算成人了,就这么看着姐姐帮她顶罪?”
周望想了想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别人好的方式,陈青松如果早些护在陈子轩身前,甚至不惜跟他嫂子撕破脸,讲明就是要供陈子轩上学……可惜陈青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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