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能蹲的下去,反复切割头部,血迹会喷溅到两面墙靠近墙角的位置,是正常的,可中间这块血迹是咋来的?”
大龙蹲下身子仔细看着。
周望又说:“卧室里空间不大,这点地方想让死者遍体鳞伤的,恐怕是死者只有倒地挨打的份。”
“师父,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之一杀了凶手,想把凶手摆成半坐的样子,一个人弄不起来,这时候血已经留了一地了,他喊同伙帮忙……”
“同伙进来的急,一脚踩到血泊中,溅起了血。”周望接口道:“很有可能的,可凶手抬不起死者?只需要半坐……”周望又嘟囔道。
大龙站起身指着床说:“床上倒是干净。”
周望突然双目一瞪,大喊了一声:“小陈!”
小陈在一楼应声道:“没死呢!说!”
周望走出卧室,快步下到一楼说:“鞋柜里是不是没有女士拖鞋?”
“有一双,新的,咋了?”小陈问。
“男士拖鞋有几双?”周望又问。
“三双……”小陈慢慢瞪大眼睛。
“赶紧带着工具箱,在二楼卧室的床上及周围仔细找头发!长头发!”
王勤从厨房里跑出来问:“有啥新发现?”
“死者大半夜的酒后带男人回家想干啥?借宿的话,关系应该还可以吧?就算是有些恩怨,甚至到了想杀人的地步,也不至于断头的恨吧?如果都到这份上了,死者还带他们回家是不是说不通?”周望分析道。
大龙问:“有没有可能是被挟持着回的家?”
“这个村边边沿沿的都是地,随便找地方杀了一扔,是不是比到家再杀容易些?死者口部周围可没有伤,手脚也没有捆绑伤痕,如果是挟持,谁能保证他不大喊大叫,至少黑灯瞎火的不耽误他跑!”
“你的意思是跟着他回来的是女人?”王勤不可置信的问。
“你躺下。”周望对大龙说。
大龙乖乖的躺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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