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一个手机,或者别的东西,俩人聊完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落在了洗手间的某个小房间里,直到演出开始也没人去过洗手间里的那个小房间,刘芹去清理洗手间发现了手机……”
“这说樊瑜的死因呢,你扯远了!”老牛站起身说:“按照你们的推断,我有一个地方想不通,吴少堂给樊瑜喝活血的药,一旦有了效果,就算樊瑜是正常怀孕了,不是宫外孕,别管是在舞台上还是在大街上,是在单位还是在逛街,除了在自己家里,哪都不安全!我说的不安全除了指身体,还指对俩人的关系!”
老牛顿了一下接着说:
“吴少堂是花心大萝卜,可他不是傻小子,这点后果他不考虑?樊瑜只要在人前出血,别管大不大,那不得往医院送?再说,乡下有的是土方子,随便找个地方,花点钱就能整到对症的药,找个安全的地方骗着樊瑜喝下多踏实,像你们说的那样,到时……”
“到时吴少堂遮掩了半年的婚外情,就瞒不住了。”王勤接了一句。
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了。
大龙突然想起什么来,问老牛:“这案子也没算完结,审讯也没审出实话,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为啥那么高兴?”
老牛轻咳了一声说:“我是看你们俩都睡得香,就去旁听了一下,没听那么仔细。”
周望递给王勤一支烟,又给自己点上,把剩下的半包烟扔给了大龙,这才说:
“咱们之前都忽略了老牛说的这个点,我刚才的推断也很有问题,因为有演出这个事摆在这,吴少堂也好,樊瑜也罢,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是宫外孕,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冒险,也就是说,樊瑜肯定是觉着不会有事,或者以为这些中药对她只有好处,才会一直喝,谁会不在乎樊瑜在哪出事,是死是活,还能让樊瑜这么信任?”
“我咋听着又整出来一个嫌疑人?”大龙瞪大眼睛问。
王勤叼着烟拍了下桌子:“有人利用了吴少堂和樊瑜!”
老牛哎呀了一声:“吓我这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