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递过去一个眼神,然后问道:“他承认杀害了刘芹?”
“他只承认因为对刘芹的工作不满意,所以给了一下,用他的话说,只是想教训一下,没想要刘芹的命。”
“哦。”周望点头:“他多大?”
“四十六。”王勤答。
周望又点头:“那条领带不便宜吧?”
王勤三人加上吴少堂都看向周望。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就琢磨着,你看保洁不顺眼,想要泄愤,可以当做一个理由,但是吧,法院要看的除了证物之外,还有逻辑,这么说吧,你想教训刘芹可以,这份仇怨咋说也得大过那条领带的价值,这还是说抛开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说,法院那里,可不是你一句只想教训一下就能搪塞过去的。”
“当然,我们也需要举证,证明你的话是假的,咋举证呢?你们到阳江不过三天,你与刘芹的关系会被我们查的很清楚,之前毫无瓜葛,那只能是近三天的时间发生了啥,发生了啥呢?你不说,还有二十多名歌剧院的人,还有阳江大剧院的工作人员,还有你所住宾馆的工作人员,这么多人的证词,法院会采信,而你说的,不能只是用嘴说,也需要拿出证据,证明你和刘芹的仇怨,足以让你在混乱中失去理智,豁出去几百元甚至上千元的领带,也要给刘芹来一下子。”
吴少堂脸上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王勤接口道:
“在你的房间,除了找到带血的领带,有血滴的白衬衣,还有一部跟死者樊瑜现在所用手机一模一样,但是却被恢复出厂设置,取走电话卡的同款手机,你咋解释?”
吴少堂颤抖着声音反问:“用一样的手机犯法吗?”
小尚温和的问:
“你现在用的手机不是挺好吗?再弄一个,还是二手的,拓展业务用?以你的经济条件,不至于买个二手的吧?哪买的?捡的?哪捡的?你看,想要说谎,就得一个接一个,说不准哪块儿就穿帮了,居家过日子说个谎还好说,在这里说谎,对你可没有一丁点好处。”
吴少堂又低头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