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班的同学这群熟悉又陌生的脸。因为多了二十年的记忆,所以对一年多以前的同学却是感觉印象朦胧了,似乎已是相隔多年一样。到是对‘记忆’里的初中呀高中的同学记忆却是很鲜明。苏宴昕有时也在想,是不是“记忆”里的小学没有什么让他刻骨铭心的,以至于他回到现实中,对于这一切反而模糊了。
那时周围的同学虽说穿着还是很旧,但是胜在整洁干净,毕竟十四五岁了,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异性的看法也在意了起来,即使家庭比较困难的同学衣服上有补丁但也是整整齐齐的,领口和袖口也是干干净净的,当然了也有几个特别的存在,但是印象不深。即使有感冒流鼻涕的也带着手绢,趁着无人注意时清理掉。
而现在再看看全班三十几个同学,压根找不出几个领口和袖口干净的,虽说天越来越冷了吧,但你们也不能把前衣襟穿的黑得发亮啊,还有坐在旁边的同学,你脖子怎么和大地一个颜色啊,这得多少天不洗啊?现在就提倡节约用水了吗,难道?
一年以前,苏宴昕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年多的,当时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现在这一看倒是有点感觉物是人非的感觉呢。
苏宴昕正在观察呢,他的同桌来了,是个小子,这多少让苏宴昕放下了心。不过再一细看,苏宴昕觉得还是给他换一小姑娘吧!这位同学更甚,脖子已经上升到和车轴一个颜色了,衣领、前衣襟、袖子都是黑的发亮了。而且那袖子上一道一道的土黄色的东东是什么?
苏宴昕突然觉得,他即使多了二十多年的‘记忆’,他的忍耐力也还是不够。他的同桌,正拿鼻涕当玩具呢。当鼻涕流出来很长时,他就直接大力的一吸,突噜一声――解决了。如此往复,就这么的苏宴昕忍了他三个多小时。
苏爸爸和苏妈妈都是很干净的类型,大概因为苏寂然当过兵的缘故吧,家里摆放的东西很整齐,就是干活再累回来之前,都会进河里简单的洗洗,就是冬天也是一周差不多洗一次。苏妈妈平时也是把他们哥四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小弟小妹刚四岁半的小娃娃都不流鼻涕了!
忍,我忍,不就是旁边坐个鼻涕虫吗!多大的事呀,我听不到,我也看不到。听不到那隔个两三分钟就有的突噜声,也看不到手上和袖子上一条条的不明物的残留。真的,苏宴昕不停地在安慰自己,只是胃怎么有点翻腾呢!
直到午休的铃声响起,他才舒了口气。待班主任老师一声令下――下课!苏宴昕嗖的就奔自己饭盒所在处――班级正中央的火炉(也就是他的身后)走去。
真好,自己的饭盒在最下层,饭菜一定热乎乎的。苏宴昕打开饭盒,同时不住的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有些遗憾的想,要是耳朵有自动关闭功能就好了。苏宴昕努力的忽视外界的一切声音,也在试图忘掉一上午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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