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凤抬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进一步解释:“假死!”
“什么?”姚启冠的怒火都已经冲到头顶了,又被一盆水给浇灭了。
虞青凤的这个假死计划还是受到了白亦笙的启发。他和薛胤天不是曾经用过这一招吗?说明他们掌握着让人暂时假死的手法。
“觉诀子道长懂一些医术,他施针,使我全身经脉封闭,造成假死状态。经过整整一晚,第二天太阳升起之后拔针苏醒,我便顿感神清气爽。”
虞青凤猜测假死的奥妙就在于封闭经脉,要么就是有什么奇特的药,吃下去就能心跳呼吸暂停。古装剧的一贯套路。
“简直儿戏!”姚启冠大失所望。
果然不好糊弄,虞青凤掩饰不安,继续解释:“当然,仅仅封闭经脉还不够,不足以使得诅咒认定受咒人已经死去。”
姚鼎山兴冲冲地问:“还要怎么做?”
“还要沾染尸气、阴气。说白了,就是跟足够多的死尸共度一晚。”
姚鼎山一缩脖子,惊讶叫道:“跟死人堆儿里睡一晚?”
虞青凤郑重点头,“但是姚公子也无需恐惧。我当时一听觉诀子道长如此说,也吓得浑身发抖。道长为我选定的地方是乱葬岗。我当时便拒绝了。”
“乱葬岗!”姚鼎山颤抖着重复,瞪大眼,目光空洞,应该是已经开始在脑中设想那是怎样一副场景了。
“隔了两天,我才再次去找觉诀子道长,没办法,那两天我又头痛欲裂,跟生不如死的痛苦比起来,在乱葬岗的死人堆儿里睡一夜,已经是微不足道了。更何况,封闭经脉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一整晚我一点知觉都没有。”
虞青凤提示姚鼎山:跟他这三年来无休无止,将来也可能一辈子无休无止的放血输血的生不如死比起来,在比乱葬岗条件更好的义庄里睡一晚,真的是微不足道。
姚鼎山也上钩,马上抱住姚启冠的手臂,苦苦哀求:“爹,让我试试吧,不必去乱葬岗,义庄,去义庄,那里面也有很多尸体不是吗?爹——”
虞青凤趁热打铁,“醒来之后的当天我便再也没有头痛。说真的,其实一开始我也是半信半疑。但我当时已经是残命一条,无所顾忌了。没想到,当初的一个选择,改变了我的一生。一年半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过头痛。”
姚启冠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抬眼瞪着虞青凤,“好,那便试一试,反正义庄也是我的地盘。我们今晚就去,我陪山儿在义庄过一晚,若是明日一早,山儿有任何意外,或是仍旧头痛,我定会让你也体会一番什么叫生不如死!”
虞青凤的心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得装作波澜不惊,“姚大人,从明日开始,你定会后悔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如此出言不逊。”
姚启冠冷笑,眼中闪过狡黠的狠厉。
虞青凤内心苦笑,姚鼎山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意,无论今晚成功与否,他都会杀了她。要么是失败后一怒之下杀人,要么是成功后卸磨杀驴。
姚启冠才不会让自己宝贝儿子传承了他血脉诅咒的事情外传,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没错,如果成功了,姚启冠也会杀了薛胤天。
“姚大人,今晚便要去吗?”虞青凤该引入薛胤天这个关键人物了。
“怎么?你怕了?”姚启冠又露了凶相,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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