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痛发作,道士为我放血,我才有所缓解。恢复之后我问道士何为厌胜之术,为何放血后会有改善。道士跟我说,我中的是血脉诅咒。”
姚鼎山听得极为入神,甚至连衣袖上渗出血都感受不到。
虞青凤先看到了姚鼎山出血,看来是她刚刚的力道太大了,又或者是姚鼎山刚刚放血和输血不久,伤口还未愈合。
“说呀,继续说!”姚鼎山见虞青凤停了,赶忙催促。
虞青凤指了指姚鼎山的手臂,“找个隐蔽的地方再详谈,也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你的情况似乎比我严重,放血的伤口很大吧?”
姚鼎山一听这话,瞬间双眼擒泪,瘪嘴要哭,可见这三年来是如何痛苦委屈。
“回我房间说。放心,我绝不会对你不轨,我们,我们是同病相怜!”
虞青凤跟在姚鼎山身后,默默感慨,果然在生死和诅咒面前,色欲都是浮云啊。
进了房间,姚鼎山坐好,挽起衣袖,给虞青凤展示他的伤口。
果然如同虞青凤所想,伤口处已经鼓包,皮肤变得像是枯树皮一样,其间有一道裂缝,正往外渗血。
姚鼎山指了指一旁柜子,“纱布在那里。”
虞青凤打开柜门,入眼的都是各种纱布和药瓶,还有触目惊心的十几只鹅毛管。
“快说说,你是怎么中的诅咒,又是怎么解决的?”姚鼎山催促。
虞青凤一面包扎一面讲述:“道士告诉我,所谓血脉诅咒就是下咒之人取了我的血,侵染白布做的人偶,施以诅咒秘术。道士问我,是否被仇人取了血。
“可是我仔细回想,纵然大夫人派人来捉我们母女,可我们并没有跟他们直面冲突,更加没有流血啊。只是我娘为了帮我争取逃跑的时间,主动现身,结果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娘给打死。
“道士说这就对了,虽然他们没有得到我的血,但是他们得到了我娘的血。以我娘的血施咒,便可以诅咒我,而不会波及我爹与其他姨娘的孩子。血脉诅咒便是如此,是能够传承的。”
姚鼎山张大嘴巴,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充满期待地问:“后来呢?那道士帮你解除诅咒了吗?”
虞青凤颇为自豪庆幸地点头,“道士跟我说,诅咒的强弱取决于我体内血液的多少,放血只是权宜之计,要想彻底解除诅咒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姚鼎山的双眼都快冒火花了。
虞青凤却话锋一转,“这个嘛,我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虞青凤深谙人性贪婪之道,她越是轻松吐露,对方看来可信度就越低。人嘛,总得图点什么。尤其是她这种一无所有的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图。
姚鼎山的脸一下子垮下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就是个逃命的可怜人,你说我想怎样?黄夫人救了我,却也只能给我一个身份,让我签个卖身契,在姚府为奴为婢。”虞青凤提点,“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笑话,还有我给不了的?你可知道我是谁?”姚鼎山挺胸抬头,拔高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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