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形绳子套在两侧。再从石砖缝隙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的一端,连接两根环形绳子。”
虞青凤用发带的一端绑住了刚刚的笔托,边做边说:“因陋就简,我就直接把发带绑在笔托上了,这笔托现在就是棺椁。”
春桃捂住嘴,默默流泪。
“接下来,孔山南带着扫帚、麻袋和铁铲爬梯子上盗洞,把昏迷的娄安易先塞进一只麻袋中,再用扫帚收集盗洞中的泥沙尘土,用铁铲把这些泥沙尘土转移到麻袋里。
“下一步,孔山南再取出隐藏在盗洞口石砖缝隙的长绳的那一端,把两个麻袋系上。”
虞青凤一边说,一边把砚台系在了发带的另一端。
于是桌面上的情形是这样的,发带中央搭在笔挂的横梁上;发带的一端系着笔托,笔托在桌面上;发带的另一端系着砚台,砚台被虞青凤拖在手心,悬在桌面之上,低于笔挂横梁。
“接下来,孔山南便把两个沉重的麻袋从盗洞口推下去。”虞青凤松了手,让砚台落在桌面。
“当然,孔山南计算好了绳子的长度,并不会真的让娄安易摔在地上,那样难免会把他给摔醒,又或者留下淤青,让人起疑。所以我们假定,这个砚台没有落地。
“砚台重于笔托,如同两个麻袋重于棺椁,于是棺椁就被绳子给拉了起来。”虞青凤指了指已经悬空的笔托。
“这个时候,孔山南再带着他的道具爬下来,把晕倒的周浪拖到棺椁的下方,对好位置,确保棺椁能砸得他的身体一塌糊涂,让仵作看不出他净过身,但是又能露出头部,让仵作能确认死的就是周浪。”
虞青凤团了一个小纸团,放在了笔托正下方。
“此时,周浪只需要割断绑着两只麻袋的绳子,棺椁便会自由落体,从约莫一丈高的高度下坠,砸在周浪的身上。”
虞青凤找了把剪刀,剪断了绑着砚台的发带一端。
笔托下坠,压在了纸团之上。
纸团松软,被压扁了。
“当然,这边的两个麻袋也会落地,但是因为它们本身就距离地面很近,不用担心娄安易被摔醒。
“最后,孔山南善后,把麻袋里的娄安易拖出来,把麻袋里的尘土均匀撒在墓室里,收好所有道具,连同他自己一起藏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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