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刻苦习武,将来为父报仇。”
丁夕瑶双目含泪,却丝毫没有哽咽,坦荡傲气。
“想不到吧?我娘早就怀疑吴鑫悠和夏卫风串通一气了。若不是她因为我爹枉死,生我的时候难产,留下了病根,英年早逝,她也不会把查明真相,为我父亲昭雪的使命交于我。”
夏卫风整张脸扭曲着,舌头打结,含糊不清地问:“你,你五,五岁……”
“没错,拜你爹和吴鑫悠这两个罪人所赐,我五岁便已经知晓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便知晓何为卧薪尝胆,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潜伏于仇人身边搜集证据,待到羽翼丰满,一举复仇!”
夏卫风涕泪横流,缩着脖子讨饶,“别,别杀我,别……害死你爹的是我爹和,和吴鑫悠,不是我,别杀我……”
“哼,我若是想杀你,之前有的是机会。之前我不杀你,如今也不会。手刃仇人又如何?我要的是天下皆知夏卫风与吴鑫悠的罪大恶极,为我爹昭雪正名!”
虞青凤推开窗,招呼了一声:“各位大人们,请进。”
很快,门开了,裴无厌、蔺鸣、廉书荣、杜桓墨和张知县,还有觉诀子道长依次走进房间,把夏飞韬团团围住。
杜桓墨最为积极,爱表现,率先落井下石。
“夏大人,你的人鬼鬼祟祟离开,我早已派人跟踪,原本还在奇怪,你到底意欲何为,没想到是去郊外准备柴火,要毁尸灭迹,让虞姑娘和丁传宗的鬼魂永世不得超生啊?”
夏飞韬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裴无厌戏谑道:“原来夏卫风在栽赃嫁祸丁传宗的第五年就病故了,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怪不得你娘要找得道高人超度,她也知道你爹罪孽深重,怕他被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吧。”
蔺鸣一改不久前对裴无厌的隐隐敌意,附和道:
“果然,罪孽深重之人反而更相信鬼神轮回之说,更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一家人就是如此,所以你们不敢真的下葬丁传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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