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所难。
果然,丁夕瑶无奈微笑,仿佛蔺鸣是不懂事的孩子,她不想与之一般见识。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查你们的案,我去找我的爹,咱们谁都不必说服对方。反正你们到最后就算证实了我爹的鬼魂是凶手,也没法把他绳之以法不是吗?”
虞青凤冲蔺鸣耸耸肩,“蔺大人,看来咱们只有用事实说话了。”
蔺鸣躲闪虞青凤的目光,点点头。
“对了,虞姑娘,我昨晚想了一整晚都没想出来,到底你那个转头的戏法是怎么做的。我若不是法师,在你身上闻不到妖气,还真就当你是妖精了呢。”
虞青凤昨晚给裴无厌讲述的时候略过了所有戏法揭秘,这会儿瞧着裴无厌又一改昨晚小奶狗的模样,故作深沉冷酷的样子,便忍不住想要为难一番。
“裴大人,您聪明绝顶,一定知晓所有戏法的玄机,还请赐教。”
裴无厌原本正双臂环绕胸前闭目养神,听到虞青凤这么一说,睁开眼冷冷望着虞青凤。
“想要较量一番,让我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虞青凤歪头,笑成月牙眼。
“怎么会?裴大人智慧超群,我这是给裴大人展现自己的机会啊,也好让丁姑娘信服。这样一来,我们再与丁姑娘说世上无鬼的言论,她才能有所动摇不是?”
“那我还要多谢你的好意喽?行,先说哪个?”
“我昨晚不是给你讲了法师把妖精的头取下来放在一旁的戏法嘛,先说那个。”
虞青凤期盼着看裴无厌的笑话。
“虽然你没提戏法道具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我猜机关就在棺材的下方,如果不是有底座,就是连通了戏台下方,总之。棺材里的女妖精是藏在了下方,再通过事先开好的洞,把头钻入木匣子。”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裴无厌轻而易举地一语中的。
“虞姑娘,该不会是你昨晚已经……”
蔺鸣怀疑虞青凤既然已经是裴无厌的人了,自然毫无保留。
“当然不是!”虞青凤急于撇清,“绝对没有,我只是把昨晚看戏法的种种讲给裴大人听而已。”
丁夕瑶来回望着三人,坏笑着八卦,“听这意思,虞姑娘,你昨晚跟裴大人……彻夜长谈啊。原来你们才是一对儿啊,我还以为你与蔺大人……毕竟昨晚变那转头戏法的时候,蔺大人那么紧张跑上戏台检查你的脖子,确认你的安危。”
气氛再度尴尬。
虞青凤低着头尬笑,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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