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若我让你活着出了端州,我就不姓……”
虞青凤直接无视沈昱侠的威胁,打断他的话,“那你现在就想想改姓什么。不过要我说,姓‘苟’最合适。”
沈昱侠很应景,果然如恶犬一般扑向虞青凤。
廉书荣不耐烦地轻轻跨上前,飞出一脚。
沈昱侠在空中飞出短短一条弧线,摔落在地上,吃痛哼哼。
廉书荣冲身后两名大理寺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人马上一左一右站在沈昱侠身侧,再也容不得沈昱侠造次。
虞青凤向廉书荣投去感谢的眼神,继续她的分析。
“因为杨家人全部毙命,房映秋置身于石井内的秘密便也随之埋葬。灭门案后,无人为她运送吃食和水,无人每日开启石板,让她透气。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坚持不了几天。”
“石井所容纳的空气有限,唉,恐怕房映秋并不是死于缺水饥饿,而是窒息。”蔺鸣哀伤地连连叹气。
虞青凤高声继续:“正如沈捕头说的,灭门案后第一时间,县衙捕快和他前来搜寻过两次。彼时,房映秋应该还活着,如果沈捕头能像蔺大人一样发觉石井石板、麻绳木桶的蹊跷,就能及时救下这可怜姑娘一条性命!”
沈昱侠哑口无言,艰难站起身,难堪地拍打身上尘土。
虞青凤死死瞪着沈昱侠,“只可惜,沈捕头只是来走个过场,再加之愚钝蠢笨,错失了救人的时机。如今,为时已晚。”
就连沈莫离都因为赞同虞青凤的话,用失望透顶的目光瞪着她的亲生父亲,并不伸手搀扶。
蔺鸣怒视沈昱侠,“你跟知府大人草草了事,不仔细勘验现场,不去深究案件缘由内情,无视各种可疑刻意,早早定了梁磊的罪,日后再也没有踏入这杨家半步。”
“映秋也许能够听见上面的动静,她听出了衙役们前来搜寻,但她被杨植那个禽兽烧坏了嗓子,无法呼救,她便只能用力敲打井壁。如果当时有人听见,如果你们在此多停留一段时间,我的映秋现在就还活着!”
房清沛一边说一边艰难地爬起来,踉踉跄跄朝沈昱侠而去,靠近后突然一跃而起,一把掐住沈昱侠的脖子。
“二老爷,你……”沈昱侠一把推倒房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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