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差衣的驿官勒住缰绳,飞奔下马。“又有什么圣旨?”沈心笑问。
驿官报拳禀道:“是黄榜招贴,内容沈主簿自己看吧。既然遇见沈主簿,就请沈主簿转交司徒大人,在下就赶回去复命了。”
“何必如此心急,请入内奉茶!”
“沈主簿不必客气,在下告辞!”
“特特”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沈心方才打开公文袋,取出黄榜,漫不经心浏览一遍,眸光忽变惊诧,他急匆匆入内寻找司徒羽。
书房内,司徒羽正端坐书案后,一个接一个地查阅陈年旧档。那些鸡飞狗跳的小案件和杀人案早已审结,无事可做的司徒羽便翻出陈年旧档,打算将那些悬而未结的案件一次查清。连续四五日只浅浅地睡过四五个时辰,邪魅的俊脸憔悴得令人心疼!
“玉面罗刹”沈心也不敲门,直闯书房,打开黄榜,将它摊在司徒羽面前。
“看吧,看吧,司徒羽,你该醒醒了!当今圣上驾崩了,李豫登基当了新皇,年号大历。而你心心念念的独孤灵现在已经是皇上的妃子。皇帝的妃子,你也敢惦记着?你说,你是不是该醒醒了?不要再为了那独孤灵,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像中邪一样,行不行?一会儿躲在青楼里面不问世事,一闭关就是四个月,一会儿又埋首工作,把自己累得半死不活,你到底想怎样?要将自己折磨到什么时侯?”一连串责问如钢珠炮弹砰砰叭叭射向司徒羽。
司徒羽唇边勾起一丝淡淡如妖孽般的凄笑,将黄榜迅速浏览了一遍。便扬声喊道:“天龙。”天龙闻声立进书房抱拳待命:“大人。”
司徒羽将黄榜递给他:“将黄榜张贴,昭告天下,皇帝驾崩,举国哀思,半年内不得奏乐、不得嫁娶。”
“是!”天龙接过黄榜,正要领命而去。沈心唤住了他:“慢。天龙,你将黄榜张贴之后,和地虎到如意绸缎庄去,帮小燕子拿些重东西回来。一定记住,累坏了她,我要了你们的命!”
“知道了,主簿大人,累谁也不敢累你的小燕子啊!这么护着她,什么时侯请我们喝喜酒啊!有喜酒喝,我们就不累了!”天龙调皮地眨着眼睛,嬉皮笑脸地丢下这句话,在沈心还没来得及踢中他屁股之前,跳出了书房,像一阵烟似地溜走了。
“这家伙,越来越滑头,学会贫嘴了。”沈心笑骂。
司徒羽斜躺在圈椅里,将脚跷到了书桌上,一付慵懒的模样。那桃花眼睥睨了沈心一眼,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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