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就准你们阳春白雪是艺术,俺们下里巴人听的歌就不是艺术了?”
“......少给我扣帽子。”陆行川无奈捏了捏眉心,“只是你一直听都不觉得烦的?”
“还好吧,一直听觉得很烦,但一会儿不听又想听。”
何为话才说一半儿,这烧烤摊收银柜那边的大音响便响了起来。
“我在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
何为贼乐,“川哥,这次可真不怪我,只能说草履虫老师的歌有魔性。我昨天跟我妈打电话的时候我妈就在感慨,说草履虫老师真的很厉害。”
“哦?那伯母怎么没去找那个草履虫合作?”陆行川小小试探了一下。
“这我妈没说,她最近在忙综艺的事情。改天他们要彩排的时候我带川哥你去看看。不过他们在浙省那边,估计要等放假才行。”
一仰脖喝完啤酒,尔后何为放下一次性塑料杯站起身,“走吧川哥,时候也不走了,再不回去宿舍要锁门了都。”
“哦,你回去吧。”陆行川不为所动,“哥们在外面住。”
何为惊了,“川哥你是京城本地人?”
“不是,不过我有朋友在京城,我住她那里。”陆行川摆摆手,“还有我已经跟辅导员请过假了,过年前大概你都看不见我。”
“卧槽?你爸是学校领导吗?我妈对我都没这么好过!”何为惊了。
不过无所谓,他自己就是富二代,虽然圈子里朋友不多,不过这种事他也见过。
“那最后一个问题。”
“爱过。”
“不是,我意思是川哥你那朋友男的女的?”
“重要吗?”
“这对单身狗很重要。”
“好吧。”陆行川嘴角上扬,“女的,而且是同龄人,并且超级漂亮。还有,记得把账结了。”
“......”
何为没再说话。
他只是走之前朝着陆行川竖了个中指。
等他离开,陆行川才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人是聂泽方,“草导,怎么说?我们这边已经到京城了,地方也租好了。”
陆行川点点头,“行,地址发给我,我明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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